高跟鞋踢踏作响,沈司白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就听见门径直被推开,连个敲门声都没有,他不耐烦道:“你的教养哪去了?进人办公室前要敲门都不知道么?”
江媛媛脚步一顿,对于沈司白的恶言恶语,她早就习惯了。
她手中捏着一份报纸,拍在沈司白的桌子上,语气高傲:“看,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把你忘了,不仅在B国结婚生子,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人尽皆知。”
沈司白拿起报纸一看,上面的报道真是两天前,贺其曜与纪亦婚礼的新闻。
他捏着报纸的手轻轻颤抖,然后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江媛媛,急匆匆的走了。
他去做什么,江媛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面上挂着凉薄的笑,手放在脸上,触摸到一片水渍,也许,是时候该结束了。
两天后,江媛媛再一次见到沈司白的时候,他形容狼狈,风尘仆仆。
他站在江媛媛工作的医院的门口,手插在口袋里,依靠在墙上。
江媛媛一出来,就看见鹤立鸡群的他。
好像这是第一次,沈司白来医院找她。
江媛媛将热饮递给他,两人坐在长椅上,她先开口道:“去了一趟B国,什么也没改变?”
说着她就笑了,像是在嘲讽沈司白的自不量力,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对,那个女人会放着将她捧在手心的有钱又有能力的男人不要,去选择一个什么都帮不了她的人。”
沈司白面上一紧,握着热饮的手握紧又松开。
他听到她结婚的消息,连夜飞到B国,终于见到她,告诉她,他后悔了,他不该说出一些伤人的话,来伤害她,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