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厨房去找吃的,母亲问:“起承,这些羊要多少钱啊?”
“没花多少钱?再说羊生了小羊后,我们拿去卖,还能赚钱呢。”我说。
“说的也是。”母亲说。
“还能喝羊奶呢,要不我去挤点羊奶给起承喝?”父亲进来说。
“羊刚进门,你就要挤奶啊,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母亲说。
我咬了两口馒头,进了大伯的书房,大伯在朝砚台上倒着墨汁,案子上已经摆好了宣纸,旁边有一个写好的条幅,上面写着:阙实好问,务实耐久。
“起承,做人很重要,以真诚肝胆待人,事虽未必成功,但日后人必见我之肝胆;以诈伪心肠处事,人即一时受惑,但日后人必见我之心肠。”
“大伯,这个我记下了。”
大伯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写下一幅隶书:
丈夫之高华,存功名气节。
鄙夫之炫耀,求服饰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