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个冰糖葫芦。”胡羽佳说。
“好,我给你买去。”我说。
我停下车,去买冰糖葫芦,买好后回来,就看到一个穿着花色大裤衩的老头站在车门口朝里面望着,看到我过来,他上下打量我。老头看上去有六十多岁子,头顶几根稀疏的毛发,半死不活地互相支撑着。他一脸的麻子,眼睛一个大点,一个小点,小点的眼睛贼亮贼亮的,大点的那个眼睛,像个死鱼眼,半天都不转圈。
“这妞是你的。”老头问。
看来老头不是善良之辈,我没有搭理他。
“这妞很正点啊!”老头说。
我打开车门时,就见前面跑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麻爷,到处找你呢,你赶快回去。”
这个叫麻爷的老头,说,“小兔崽子,着什么急啊,没看到我正忙呢。”
我上了车,发动车子朝前面开去。
“这么大年纪的人,真不要脸。”胡羽佳说。
“哎,这个社会真是够乱的。”我说。
车到了公司大门口,路边停着一辆保时捷,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
“今天是怎么了,见鬼了,起承,调头吧。”胡羽佳说。
“什么意思?”我问。
“让你调头就调头,你啰嗦啥。”胡羽佳说。
我把车转方向,就看到那个男的立刻上了车。我开出几十米远,那辆保时捷迅速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