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心里就更没底了。”安红说。
“妓女行吗?你把自己想成一个妓女,不是那种低级的,是高级妓女,你就一心想着把自己卖给这个男人。”我说。
安红眨了眨眼睛,说,“高级妓女?找不到感觉。”
“低级的行吗?你家里有孩子要养,这晚如果不把自己卖的话,孩子就会没吃的,所以你迫不及待,眼睛里冒火。”我说。
“能不能别妓女的好不好?”安红说。
“好,那就是寂寞的少妇,大你十多岁的老公去省城开政治协商会议了,你就忍不住了,浑身冒火,出来找男人泄火。”
“起承,你能别提火什么的吧,感觉要自焚了。”安红说。
“不好意思,你还找不到感觉吗?”我问。
安红点了点头。
“我靠,你还挺保守的。”我说。
“你怎么说脏话呢?”
“抱歉,口头语,这样吧,今天晚上去酒吧,我们演练一下如何?”我说。
“你是说让我在酒吧里勾搭你。”安红说。
“是啊,我可是很挑剔的男人,就看你的魅力了。”我说。
“勾引你,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安红笑着说。
“别说大话,我的品位可不一般。”我说。
“你这个小流氓!”安说。
手机响了,是马莉打来的电话。
“起承,小兵来电话了。”马莉兴奋地说。
“他在哪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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