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朋友啊?要不一起去吃饭?我请你们?”我说。
“真的不用了,我朋友脾气可不好。”娅楠说。
“是吗?她看上去挺温柔的。”我说。
“她过来了,你赶紧走吧。”娅楠说。
“你紧张什么呀?她又不是老虎?”我说。
“快走吧,求你了?”娅楠说。
“怎么回事?我不明白?”我说。
那个黄头发的女孩走到我跟前,眼睛瞪着我,“你个傻逼,想干什么?”
“你怎么骂人啊?”我说。
“骂的就是你,你个人渣,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黄头发女孩说。
“哎,你这人是怎么了?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骂我啊?”我说。
“麻痹的,你欺负我女朋友,我不骂你骂谁啊?”黄头发女孩说。
“别,别这样,我们走吧。”娅楠拉着黄头发女孩的胳膊。
“娅楠!我问你,你有没有和这个臭男人上床?”黄头发女孩说。
“没有,真的没有啊。”娅楠说。
“没有,那他为什么要借给你钱,是不是你勾引了他?”黄头发女孩问。
“亲爱的,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呢?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男人。”娅楠说。
“你骗我,你不喜欢男人,你还和他约会?娅楠,天哪,你居然和男人约会!”黄头发女孩一脸的愤怒,眼泪飞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关系,我只爱你一个。”娅楠说。
“你骗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黄头发女孩擦着眼泪转身跑开,她跑到马路对面,上了一辆出租车。
娅楠跺着脚一脸的沮丧,她回头看着我,“都是你,你个傻逼!”
“没错,我是个傻逼,你赶紧去追吧。”我说。
“我追什么追,你去帮我跟她解释。”娅楠说。
“我解释什么?我没空。”我说。
“你没空不行,你必须得向她解释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拼了。”娅楠目露凶光。
“没想到你是同性恋,就是我和她解释,她会相信我说的吗?”
“我不管,你必须给她解释清楚,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娅楠抓着我的胳膊拉着我。
“怎么了,她还会自杀?”我说。
“是有可能啊,她割腕自杀都有两次了。”娅楠说。
“就因为你和男人约会,她就会自杀?”我说。
“是的,她很脆弱。”娅楠说。
“哎,这叫什么事啊?我还在上班呢?我真的没有空。”我说。
“不行,你得跟我去给她解释,不然我就去你单位告你,告你非礼我。”娅楠说。
“你这不是诬陷我吗?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我说。
“我不管,你必须得跟我去。”娅楠双手拽着我的胳膊。
“好吧,我跟你去,她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就没办法了。”我说。
“好,我们打车回去。”娅楠说。
“你家住在哪啊?”我问。
“住你们家隔壁。”娅楠说。
“啊?不会吧。”
“住你们那栋楼的隔壁。”娅楠说。
“我开车吧。”我说。
开车到了时代广场,我进了娅楠的家。
“这是一室一厅吧,你们租的房子?”我问。
“对,她好像在卫生间了,我喊她出来。”娅楠说。
娅楠走过去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冯起承,快,快把门打开。”娅楠说。.
“好,”我走过去,推了一下门,然后后退两步,一脚把门踹开。
那个黄毛女孩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菜刀,看到我后,她举着菜刀朝我冲过来。
我大惊失色,跑进客厅。
黄毛女孩追了出来。
“快,快去卧室。”娅楠提醒我。
我急忙冲进卧室,把门关上,然后反锁。
“你给我出来,我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黄毛女孩说。
“我什么都没干,有话好好说。”我喊道。
这时,我听到客厅里哗啦一声,好像玻璃茶几碎了。
“冯起承,你快出来帮忙。”娅楠说。
我打开门,看到娅楠把黄毛女孩压在了身下。
我冲过去,抢过她手里的菜刀。
“把门后面的绳子给我拿过来。”娅楠说。
“是要绑她吗?”我说。
“少废话,赶紧把她绑上。”娅楠叫喊着。
我拿过绳子,把黄毛女孩的双手紧紧的绑住。
“我要砍死你们。”黄毛女孩不停地喊叫着,“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你女朋友真是太强悍了,太可怕了。”我说。
娅楠从抽屉里那出胶带,很麻利的把黄毛女孩的嘴封住,然后又找了一跟鞋带,把黄毛女孩的脚也绑上,接着把她朝床上拖。
“我来帮你。”我说。
“不用。”娅楠摆了摆手。
黄毛女孩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娅楠把她拽到了床上,然后拿枕头猛得摔向她的头。
娅楠跳下床,拿起菜刀看了看我,恶狠狠地说,“妈的,我们杀了她吧?”
“不会吧?”我心生寒意。
“你喜欢我吗?”娅楠问。
“我,我,我?”我说。
“我什么?你要是喜欢我,你就把她杀了,我们俩以后过日子。”娅楠说。
“啊?不,不,不能啊。”我说。
娅楠忽然哈哈大笑。
“笑,笑什么?”我说。
“笑你,我笑你,”娅楠说完躺在沙发上又笑了。
“你到底笑什么?”我说。
“冯起承,不好意思啊,那天去你家,是我的演技不好。”娅楠说。
“什么意思?”我说。
“我是故意露馅的,呵呵,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娅楠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
“我忽然觉得你老婆挺可怜的。”娅楠说。
“有什么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说。
“冯起承,我不管你因为什么和她结婚,也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你有了孩子,你就要爱这个家,不管它多么的简陋,多么的寒冷,你都有责任和义务让这个家变得温馨起来,你知道因为什么吗?”娅楠问。
“因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父亲。”娅楠说。
“我知道,我的婚姻不用你来操心。”我说。
娅楠走到床头,把黄毛女孩嘴上的胶带撕掉。
“亲爱的,告诉我,你拿着菜刀在卫生间干什么?”娅楠问。
“我在修理马桶,马桶坏了。”黄毛女孩说。
“真的?不是想自杀?”娅楠问。
“想了,但我要先把和你发生关系的这个臭男人干掉。”黄毛女孩说。
“你真的认为我和这个臭男人发生关系了?”娅楠问。
黄毛女孩点了点头。
“好,冯起承,你过来。”娅楠挥了一下手里的菜刀。
“干,干,干什么?”我说。
“把裤子脱了。”娅楠说。
“啊?什么意思?你想?”我说。
“我想干你,脱裤子。”娅楠说。
“不,不会吧,这大白天的,不好吧?我,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说。
“什么不好,我要阉了你。”娅楠说。
“不,疯了你?”我说。
“如果不想被我阉割,那么你就把我们之间的事说清楚,你过来。”娅楠说。
“好,我说,怎么称呼她?”我问。
“她叫胜雄,胜利的胜,英雄的雄。就和说可以战胜一切雄性的东西。”娅楠说。
“这名字起的好,一听就是好名字。”我说,“是这样的,我是结过婚的人,我想和老婆离婚,但老婆不愿意和我离,我就在网上发帖子,租一个临时女友回家气气我老婆,没想到搞砸了,今天娅楠就把钱给我了,就这点事,我们连手都没碰过,我要是说谎,我不得好死。”
胜雄眼泪掉了下来。
娅楠把胜雄手上和脚上的绳索解开,两个人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胜雄一只手放在娅楠的两腿之间揉搓着,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
这两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缠绵着,肆无忌惮地喘息着。
我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完全处于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我大脑高速运转着,我知道我能满足她们的那种空虚,尽管那是一种貌似无底洞的空虚和飘渺,但我还是不相信那是深不可测的。我挪了挪身子,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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