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嘴角微微上扬,属于军人的自信再次让他的笑容仿佛夕阳下的孤芳,虽然少有人关注,却自珍自爱,独自骄傲!
“既然这样,刚才实在是对不起!我们现在就撤,我们接到的任务是这里有来自帕尔米的义潮门人,正在准备随时实施爆炸,刚才城东的荆子轩已经发生了一起巨大的爆炸事件,我们是因此而被调来的!”
为首的军官对着秦渊敬了礼,秦渊默默点头,将手中的男子松开,几个同伴赶紧围拢上来,把那名军官送到最近的医院接受接骨手术,而秦渊则对着这些可爱的士兵点点头,转身走到柱子后面,将已经失禁的张阿虎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
“这个混蛋需要交给你们带回去交差吗?”
秦渊对着正要离开的几人问道,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着急忙慌的将自己的同伴送上了车,对着秦渊说道:“您看着办吧!这种狗杂种,老子最看不上眼了!”
“好小子,有个性,你叫什么名字?”
秦渊望着男子的身影,不觉微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些忠诚祖国却又个性十足的年轻人,秦渊就感觉心中的热血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哪怕是在这勾心斗角的古武世界中,秦渊也总能从这些人的身上,像是呼吸新鲜空气一样呼吸着属于自己的氧气!
“我叫崔大牛!”
男子一愣,对着秦渊不好意思的回应着,然后就一溜烟冲出了停车场,留下秦渊站在原地苦笑:“我说见到我这个上将为什么打死都不报上名来,原来是有这么个个性的名字!”
秦渊的嘴角微笑着,目光转向身边的张阿虎,原本明亮的目光一下子阴冷了起来:“说吧,我的两个兄弟在哪?荆子轩的爆炸案,你知道不知道啊?”
“秦门主,冤枉啊!”
小便失禁的张阿虎看到唯一能够带着自己脱离苦海的年轻人已经弃他而去,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威风,对着秦渊双手抱拳,可怜巴巴的说道:“秦门主啊,我张阿虎也不是那种傻不愣登不识好歹的人物啊,这固原城里谁不知道您秦皇门的厉害啊,我在这松鹤楼外面的时候,听说您是秦门主,就果断收手了,可是哪知道,刚一转弯,就被几个年轻人抓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面,那些人拿着我老婆孩子的照片,直接威胁我,我一个县城来的新人,对这个地方也不熟悉啊,听说是要针对您的,我就只能照办了呗,不然,不然我那才十五岁的女儿就要被这群畜生糟蹋了啊!”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的兄弟现在在哪?说话啊!”
秦渊听着张阿虎凄凉到家的诉说,也懒得辨识真假,拉着张阿虎,将他身上那身军装剥了下来,披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拳砸碎前面小货车的车窗,将扎在另一辆车前挡风玻璃上面的短刀拔了出来,然后就把张阿虎一把塞了进去,打着引擎,就从停车场中冲了出来!
“现在能说了吧?”
开着小货车不断的加速闯着红灯向着荆子轩奔去,秦渊看着窝在一边的张阿虎,冷冷的说道:“刚才在停车场,可能有监控,但是现在,肯定没有了吧!”
“没有是没有了,可是不逮到您,我女儿怎么办啊?”
张阿虎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渊,后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按住张阿虎的脑袋,狠狠的向着旁边的玻璃上砸了过去,张阿虎如同保龄球一样的脑袋,一下子砸在了小货车的玻璃上,只听到“嘭”的一声,原本完整的车玻璃,一下子被张阿虎的脑袋砸出了一个大洞,秦渊将张阿虎的脑袋卡在这玻璃上,冷冷的说道:“就看看你在松鹤楼前面那副狗腿子的样子,我就知道,能威胁你的除了连你们家主子都不放在眼里的黄王府,肯定也没有别人了,赶紧的,少废话,就凭你今天的表现,那群人就算是放过了你女儿,我也不会轻易让你好受的,现在给我配合点,救出我那两个兄弟,我就让你全家团圆,让你进军队里面躲两年,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你逮不到我的消息传出去,你的家人一样要完蛋,明白吗?”
“不不不,那些人绝对不是黄王府的人!”
张阿虎疯狂的摇头,哪怕是肥硕的脖子卡在玻璃上,不断的向外流着鲜血,张阿虎还是坚定的说道:“不可能的,如果是黄王府的人,怎么可能来固原城不到三五天就连我还有个私生女的事情都知道呢?绝对不是黄王府的人,是贺兰会的人才对,武曲县原本就是他们的天下,他们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哦?你的意思是说?调动军队来陪着你针对我的,不是黄王府的祖秉慧,而是贺兰会的人?”
秦渊的心中一凛,正要详细询问张阿虎的时候,探出脑袋在车外的张阿虎却忽然惊叫一声,不等秦渊反应过来,一辆疾驰而过的大货车,带着张阿虎的脑袋,就从秦渊这辆小货车的身边疾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