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那个盗贼的日子确是不大如意,他被几个东方人抓到手里之后,结果又出现了几方势力,无一例外的,目标都是他。
这让这个盗贼很是恼火,他做了这么多坏事儿了吗?所以惹的人神共愤的,好几方势力都要抓他。
“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什么人了?怎么这么多人要抓你?要不是老大下了死命令,要求我要把你带回去,我才不乐意抓你呢。”陈一凡摘下自己脸上的墨镜,这已经是第几波人了,烦不烦啊?还有完没完啦。
他口中的老大是夏敏,老大没告诉自己原因,但他想一定跟陆子衿小姐的失踪脱不了关系,他可是自家老大的左膀右臂,这些消息还是知道的。
但是,这个担当去京城博物馆里偷东西的小偷并没有在他手里待多久,因为,毛舒航亲自来了。
毛舒航和手下的人把陈一凡和他的人围了起来。
“毛少爷,您别让我为难。我把这个人带回去,也是我们家两位少爷的意思,我知道您也是为了更快的找到小姐,但是这个人我真的不能交给你,不如你就跟我一起回去见少爷,一起审问他。”
毛舒航确是摇了摇头,“我等不急了,你回去告诉你家的两位夏少爷,事出有因,还请原谅我的无礼。”
陈一凡看着指向自己的黑幽幽的枪口,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于是,毛舒航带着这个小偷就近找了一家旅店,随行的保镖里有几个人手里提着箱子,等到打开箱子的时候才知道,这些箱子里原来装的是刑具。
华国有着数千年的文化传承,各种各样的知识都有着浓厚的历史传承,刑具也不例外,例如炮烙,相传就是从几千年以前的商代传承下来的,毛舒航的人虽然不能把炮烙我这里来,但是简化版的烙铁确实可以在房间里摆设出来的。
一看见这种阵势,小偷吓得脸都白了,“你们华国不是不能动用私刑的吗?你要问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但求你,请求你,一定不要让这东西落在我的身上,求求你了。”
毛舒航眉头一直紧皱着,这几天以来,他的心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陆子衿不见了,他日夜都在担惊受怕,如果带走陆子衿的人在他面前,他一定毫不客气的,亲手手刃了他。
小丫头虽然说在军队里历练过几年,但归根究底,还是一个不到20岁的小丫头,没有真正的吃过什么苦,毛舒航只要想到圆圆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吃苦,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揪起来似的。
“我问你,前几天是不是有个来自东方的漂亮女孩儿出现在你周围?她后来去了哪儿?她的消失和你有没有关系?你又知道中间的多少事?都说出来,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你要有一丁点的隐瞒,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毛舒航眼神里满是阴沉,像是被惹怒了的野兽。
“让我想想,我似乎有一点印象。”小偷看着那一经被烙红的烙铁,一阵的胆战心惊,这要是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啧,会出人命的吧?
毛舒航身后的保镖威胁似得扬了扬手中的烙铁,那三角形状的金属已经被烙的红彤彤的,闪烁着一种妖冶的美。
小偷向后退了两步,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就是个小偷。前几天有人雇佣我去华国的京城博物馆去偷一件东西,价格给的很是让我眼红,于是我就去了,但是后来那个雇佣我的人告诉我,我被人盯上了,是一个女人,来自东方的年轻女人,他让我小心并让我把他引到海格利特,我就这么照办了,剩下的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毛舒航抓住了其中的重点,“海格利特,那是什么地方?”
“海格利特是我们这儿当地的一个酒店,但它不仅仅是酒店,它还有另一层隐藏的意思,当然,这只是我们当地人的猜测,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小偷恨不得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出来。
“什么隐藏的含义?”
“海格利特,在我们的当地的方言中意思就是死神的吻,我们当地人一般是不会去住那个酒店的,因为听说他背后的势力跟黑弥撒教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也知道黑弥撒教是什么的吧。”小偷想了想,补充的说道,“这几天我的身边只出现了一个来自东方的女人,而他大概就是在这个酒店消失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