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半个月里,白天时白羽城都在c大那边上班,而骆清莞便也没有待在家里。她每次都出去了,在小区附近的马路上学车。也因为这连续半个月的努力练习,在九月中旬时,她终于如愿拿到了驾驶证。
在这半个月里,无论工作有多忙,夜里时白羽城都会回到月光海小区这边。许多时候,他甚至凌晨一两点才回来。反正每天他都回来陪着骆清莞,生怕她害怕什么或情绪不稳之类。
秋,飘落的是寂寞。叶,落下的是悲伤。秋阳的姿态,妩媚而慵懒。
昨天晚上的白羽城,又是凌晨一点多钟回来的。而当他回来时,骆清莞已经睡沉了,都不知道他回来了。
在今天早上,白羽城又起床比较早。
可是在起床之后,他哪儿也没有去,上mei团点外卖,买了许多早餐。等吃完了早餐,他便戴着一副无度数的眼镜,坐在阳台上看书。
昨晚骆清莞睡的早,才九点多钟便睡了,于是今天她也早早起床了。
也因为这段时间休息的比较好,所以她的精神和气色都很不错。忽然看见白羽城还在家,心中又是一阵意外。
吃完早餐后,她也保持着惊喜的心情,脚步轻盈,走到阳台上,走到白羽城身后。趁着白羽城没有发现,环住他的脖子,亲昵倚靠着他。
“羽城……”她又声音很轻的喊。她一直都很感激他,帮助过她无数次。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对她的那种好。
白羽城松开书,抓住她的双手,不回头看她,但是很关心的问她,“胸口的伤全好了么?还疼么?”
昨晚他无意间看见他买的那些药物,骆清莞好像都已经用完了。
骆清莞开心的笑,又点了下头,挣开白羽城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说:“全好了。全好了。”
“那吃早餐了吗?”白羽城又问。
骆清莞还是点头,但是没有再出声,只是诡谲而开心的笑。
这两天,白羽城都没怎么睡,脸上生了好多细小的胡渣。骆清莞摸着,感觉有些疙瘩刺手。
尽管如此,白羽城仍旧任由她摸,并且也忍不住轻笑。
其实,自他们认识以来,骆清莞不曾如此主动接近他。他也再清楚不过,骆清莞的内心,一直有几分敬畏他。
“去拿剃须刀,过来给我刮胡子。”白羽城忽然说。
语气是肯定的语气,不是征求意见,仿佛骆清莞给他刮胡子是理所当然或习以为常的事情。
骆清莞心情好,脸上笑容更美更甜,又傲娇的说:“不去。留着吧,不刮了。我不嫌弃……”说完之后愈发细致抚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