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皱巴巴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别说一个小时,给他一辈子他也画不出一张这样的符来啊!
这种符可不是人画的!把岁君的气机卦象演化在符里,得把自身的气控制到分毫不差,自身道行得足够高!
吴哲一看五爷那脸色,他就知道坏菜了!居然连平洋最擅长画符的五爷也画不过李玉篆吗?
李玉篆有这么厉害吗?
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片子而已,就算是在娘胎里就开始画符,也不过是十几年,五爷可是画了五六十年的老江湖了!
“龙叔,你怎么看?”吴哲又望向中年男人,“卜卦可是你的强行。”
龙叔尴尬地呵呵一笑,却诚实多了:“我达不到宋大师的水准!”
吴哲脸色铁青,在场的阴阳先生不禁收起了轻视之心,神色凛然地看着李玉篆二人走进了那片被挖开了水泥,只剩下黄土的空地。
站在这片地土,李玉篆只感到一阵阵阴冷之气从挖掘机的铲斗位置往上灌,被冲得打了一个突。
还没挖,阴气就这么强了!她可是有道行的人,也被冲得满身鸡皮疙瘩,也怨不得刚才的人被冲身!
李玉篆走到杜校长跟前:“找个人把这台挖掘机开走。谁来?”
说着望向杜校长身后那三十个壮劳力,无一不是牛高马大的粗汉子!
但即使是粗汉子,也是怕邪祟的!特别是这里刚才死了一个同行!
“你们看这边,一共二十多个人,全都是阴阳先生!”李玉篆说,“你信不过我,也得信这位老爷爷,他可是玄学协会的会长哦!”
这么多阴阳先生,的确很壮胆儿,当即就有一名黑脸汉子大喝一声:“呔,我来!”
“好!”李玉篆笑眯眯地往他身上拍了一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