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关切的看一眼离叔,然后问苏长顺:“柳如烟跳出来指证离叔,那你和离叔是怎么回来本草堂的?”
“昨晚我和苏掌柜喝酒到深夜,喝得大醉,人事不省,后来苏掌柜睡下后放心不下,又起来让林娘子煮了醒酒汤端过来。”
离叔一脸淡定道:“就算苏掌柜离开到端醒酒汤这段时辰,我出过本草堂,死的那个妇人是在东郊被发现的。这么短的时辰,晚上城门关上了,我怎么从城内到城外,又回来本草堂睡下?”
离叔唇角牵起一抹冷笑:“孙大人明察秋毫,自然查清楚了抛尸案与我无关,而金凤楼柳掌柜突然站出来指证,十分可疑,这会儿县衙的捕快,已经去搜查金凤楼了!”
“都说最毒妇人心,金凤楼的柳如烟当真狠毒,不过是本草堂不答应去金凤楼帮着看诊,她就下此狠手栽赃陷害。”
太阳落山,看诊的病人散了去,苏长顺道:“虚惊了一场,今晚我要和离大夫再喝杯酒压压惊,我去灶房,让林娘子好好整几个菜。”
苏长顺和林朗一走,夜染目光复杂看着离叔。
离叔愣了一下:“染娘,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月儿下午在苗大夫那儿,这会儿天色晚了,你该早点将她接回来,趁天黑回府去。”
殷天去了州府,夜染不想那么快回去。
“离叔这是将我当成小孩子呢!”
夜染斟酌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离叔为什么要对染娘这么好?”
离叔一愣:“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