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寒愣了一下,“怎么了?”
“一个案子而已,臣元又死不了,你不至于拿自己冒险吧?”殊笙双臂环胸,气得七窍生烟。
扑哧一声。
马少寒笑出声,将她拉到身边,“傻丫头,想什么呢?”
“如果你没有回来,我或许会这么做,因为活着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你回来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殊笙眨眨眼睛,松了口气,“你早说嘛,吓死我了,这个案子的凶手很厉害,案子能不能破还要另当别论,现在最好不要冒险。”
马少寒点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有些疲惫地舒了一口气,“有时候我在想,这该死的案子我们为什么要查,以前你不在,我查案子纯属就是报复,那些高层全是幕后黑手,我要一个个送他们进监狱才甘心。”
殊笙的心颤了一下,抱住他,默不作声。
她知道这两年他过得不好,却不知道他是抱着这样绝望的心情在活着。
“等这个案子彻底查清楚,我们就不管了,那些人还想做什么幺蛾子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我们去周游世界,去看看北美的黑手党,非洲的大草原,我们逛遍它。”
马少寒闭上眼睛,被她描绘的世界吸引,唇角上扬,“好,再也不管了。”
外面月光透进来,无限美好。
只是殊笙不知道,过早地描绘未来,只会让未来的那个自己,后悔为什么没有过好当下。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晚,两人相拥而眠,没有人发现另外一间房间里的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