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这个失了势的小师叔,还真是有能耐能让昭若郡主都对她恭恭敬敬。
为何?
是她段缈缈没有这般的本事?
她原也想过是否可以让葭月去说情,让锦七弦把那卖身契还给她。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
若是让葭月去说了,不是代表她段缈缈俯首低头和那锦家示弱服软了吗?
凭什么?她有什么错?为何要她低头!
而且,她最讨厌葭月八面玲珑的样子了。像是那昭若和锦七弦,都成了她的好友了。
“是嘛,那妹妹你还真是有本事啊。
我只知道郡主和那锦大小姐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像我这样的卑微之人,她们根本没把我看在眼中。”段缈缈讥诮道。
葭月无话可说,两人之间是这般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多会,段缈缈就走了。
看天色不早,葭月也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去长生殿了。
她是病人,也不能总让那苗至玉等她。
“吱!”阿五探出脑袋朝她尖叫。
“。。。。。。我去医脚的,不是红杏出墙!”葭月抿了抿嘴,也是服了这小阿五了,整日里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吱吱!”阿五又叫嚷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医好了脚就再也不见那苗至玉啦。人家是蓬莱派的,修仙大会以后就要走了。你以为他还死赖在仙霞不可?少操你的老鼠心了!”
葭月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