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苗至玉早有婚配,他乃是我仙岳的乘龙快婿,与我小女仙芝自幼便订有娃娃亲!如何能这般乱点鸳鸯!”
仙岳掌门被逼急了,话一出口就引来四下的纷纷议论。
苗至玉更是脸色都白了,娃娃亲?为何从来都没有人和他说过?!
“当真?”
紫叶大吃一惊,竟不想还有此等事情。
“师父,我。。。。。。”苗至玉匆匆下了擂台,他几步跃上了那高处的台子,想要与师父一问究竟。
他是孤儿,怎么一下子成了仙芝的未婚夫婿了?!
“苗至玉,你跟我回去,休得在这儿丢人现眼!这些人便是呈口舌之快!竟然对我门派之事妄加非议,哼,简直荒谬!”
仙岳甩了甩袖子扬长而去,留下一脸震楞的苗至玉。
他比任何人都心急,想知晓这事到底是何内情。便和诸位宗师拱手告辞,追着自家师父去了。
葭月回了藏经阁,关上房门,一声不吭。
阿五在外面看得心焦,它觉得她神色古怪,很是异常。
“吱吱吱,吱吱吱!”
田鼠在外面闹腾得很,像是为她担心着,上蹿下跳不得安生。
葭月起身拉开了房门,看着地上的阿五,将它抱了起来搂在怀中。
“阿五,你说我这蛇妖是不是本性不善。今日,我与那苗至玉打擂之时,一时气恼竟然对他下了狠手,险先酿成惨祸。我觉得,我都没脸见他了。。。。。。”
葭月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自己戾气如此之重,听着仙芝挖苦她,就对苗至玉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