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男人啊,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也不知道,这仙霞门的道姑有这般手腕啊,这短短几日,若不是给了男人甜头吃,如何能将那苗至玉套得死死的?
裙下之臣,不足言说啊。”
“就是就是!”
两人讲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根本没发觉不远处的她们口中的葭月还驻足在那里。
未婚妻?娃娃亲?
葭月的脚步一下顿在了那里。
苗至玉竟然和仙芝是这种关系?苗至玉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啊!
仿佛晴天霹雳,葭月懵了,她想了想还是回去了藏经阁,不敢再去找苗至玉了。她的心好乱,大概需要好多时候来理理这思绪。
她不在乎别人非议于她,说她不安分守己。
可是,若是苗至玉真的与仙芝早已经有婚约,那什么都当另议了。
葭月脸色白了。
她木木地往藏经阁又走了回去。
苗至玉啊苗至玉,他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如真是如此,那她算是什么?她葭月宁可孤独终身,也不会将就一个始乱终弃满口谎言的男子!
哪怕,哪怕她早已经爱他爱得没了自己。
便是这样想想,她就那么害怕。怕她真的看错了人。
阿五看着葭月的脸色,一下都不敢说话了。它知晓葭月是真的难过。
不过这丫头也变化得太快了,早上出门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如是天崩地裂。它都已经不想问了,定是为了那苗至玉。
田鼠很是识相地自顾自在木梯和书架间嬉戏玩闹。它从这里爬上去,又从梯子那端滑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想引起葭月的注意,可葭月一动不动僵坐在一边,如是已经石化了,失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