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完没完?我还睡觉呢,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两人说得正热闹,突然,对面不远处传来了严秦风的咆哮。
葭月和苗至玉愣了一下,这才发觉他们二人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忘了这才大早上,同样被关押在思过崖的严大师兄还要睡觉呢。
葭月和苗至玉面面相觑,两人尴尬笑着很不好意思。
苗至玉甚是顽皮地用手捂着葭月的嘴巴,耳语道:“都是你,严大师兄生气了!都是你,见着我这个俊俏情郎就身不由己了!”
瞧他,葭月点着他的额头笑话他的自以为是,两人打情骂俏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嬉笑声。
葭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撩起床上的被褥就一把盖在了苗至玉的头顶上,然后压着他的身子,隔着棉被揍了他几下。
这森寒冰凉的思过崖一下就回荡着暖意,这毫无拘束的有情人间的玩笑嬉戏,当真是刺痛了这冷风徘徊的悬崖峭壁,还有睡意全无其实还是听得很是清楚的孤独之人。
哼。。。。。。
严秦风本就已经睡不着了,听着不远处的打打闹闹心中甚是难平。
葭月回来了,昭若郡主也该回来了吧。
怎么不来看他?要知道那天他喊得嗓子都快哑了,郡主又不是木头,难道还不知晓他的心意?
啧!严秦风很是怨尤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嶙峋的岩壁他感到了失落孤寂。
他堂堂二皇子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哪个人,他便真是对昭若痴了迷了。来送饭的师弟都说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样子。
其实,他又何曾想过自己会变得如此莽撞,不管不顾地像是要豁出所有为了讨美人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