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好紫叶御剑而来,看到这两人的冲突,便上前责怪于段缈缈。
段缈缈自然不服,可七弦着急去见自己表姐,便这么求着紫叶带她去了宗师殿,留下段缈缈一人在原地,正是七窍生烟。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什么同门之谊!都是该死的东西!迟早,迟早要让她们都死在她的手里!
正这样满身怨气想着,段缈缈听到身后有动静。
警觉地转头看去,那是一介书生,青衣长衫,眉眼间的气质很是特别。
虽称不上是苗至玉这样完美无缺的美男子,可他别有一番情态。那双眼睛里,有段缈缈觉得很被吸引的东西。
似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又像是能斩断人情的锋利。
恭敬站着,却不知道他心中的打算。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人,可是,却也让段缈缈不禁就被吸引了过去。
臭味相投,他们该是一类人。彼此心照不宣地面对面站着,倒是多了几分默契。
“姑娘,你身上,似乎有重重心结未解啊!”那书生正是糜怀恩,他站在后山的吊索桥旁,一派闲淡,看着她道。
“呵,你在那儿站了多久了?本姑娘如何会没察觉?”段缈缈很久没有这种对男人一见倾心的感觉了,不免也开了话匣子,并不厌弃这人的多管闲事。
“很久了,看着姑娘被人误解,我替姑娘感到不值。”糜怀恩说道。
“有什么值不值的,这些,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识好歹,自有报应。”段缈缈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