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二殿下如何了?”昭若离开了葭月的寝宫,就赶来了这边。
严秦风伤成如此,与她有莫大的关系,她心中当然有愧。
“昭若啊,秦风到底是怎么回事?嗯?”皇帝护子心切,他问道。
“禀陛下,我和二皇子看到国师正在捉拿杀害孩童的嫌犯,便一起追了上去。那凶犯不肯伏法,却是暗中伤了二皇子。。。。。。”昭若眼神有些闪烁,她又不觉看向了苗至玉。苗至玉医术高超,严秦风是气急伤身,他该是已然说了。
“哦?可有看清那嫌犯的样貌?”皇帝问道。京城之中,接连有小孩失踪,闹得人心惶惶,他这皇帝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国师抓着葭月说是嫌犯,可是她自己便身怀六甲,定是做不出荼毒无辜孩童之举的。这事上,葭月该是凑巧了在那现场。
“没有,所以二皇子很是气恼。他说自己竟然抓不到这杀害幼童的凶手,一时间就呕了血了,该是气大伤身。”昭若顺水推舟,为方才之事做了掩饰。也是给堂堂二皇子严秦风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皇帝看着郡主,虽然这理由有些牵强。不过,既然已然如此,揪住此事追究下去也是徒劳。他便也点了点头,如此接受了这一解释。
严秦风吃了丹药还没醒来,老皇帝守在床头,关怀备至。看看昏迷不醒的秦风,又看看至玉孩儿,心中却是矛盾而又两难地。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这抉择,甚是艰难。
秦风从小在他身边,为了讨他这个父皇欢心上蜀山修道十多载。如今学成归来,他期盼什么,等着什么,他这个父皇,心中一清二楚。
至玉孩儿自小漂泊离散,随心而为至情至性。他本该放这孩子去外面平平安安无拘无束一辈子地,可是,他这个已然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父亲,却更希望能留下他。
“皇上,您去歇会吧?这都快子时了。”刘公公担心不已。
皇上平日里处理公文都没有到这么晚的时候,这一整天风波不迭,也太操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