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要胡说。”葭月躺在谷四的怀里,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她的手抓着他的衣襟挣了挣,可是,谷四更加大力地圈禁她在他怀中,并不让她有稍许的躲避。
“这个怀抱,早已经是属于你一人的。什么胡说?我谷四便是把玥儿当做了自己的孩子。
如此说,有何不可?”鬼君不容她辩驳,便是如此倾诉衷肠。
他要照顾葭月一生一世,到天荒地老。
玥儿,他便也视如己出。
葭月喘着粗气,她直直盯着头顶上的男人,万分霸道却又极致温柔,如此矛盾却又是天上地下独独的只这么一个。
她该如何是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们怎么还能脱了干系,说是清楚分明?便如她对他的感情,已然是爱恨交织。
谷四看着葭月如此虚弱,而眼底又藏有千千情结,似乎根本无法解开。
万般纠结无奈的样子让人心疼。怕她太过伤神,一时间激得她伤势更重,便还是转圜了语气解释道:
“我是为了孩子好,省得暮严皇室不死心,今后纠缠于你和孩子。严秦风若是以族亲之名总对孩子念念不忘,又该生了许多祸端了。”谷四抚了抚她的额头,葭月唇色愈发苍白,得赶紧回了幽冥施救。
昭若的封魂虽未得逞,可是他谷四若是晚去了一步,如今,便只能看到葭月的尸首了。
如此想着,他心中更是沉重,死死抱紧了怀中的人,不容抗拒。
“至玉便是被他害死的,自然这孩子,不能落到任何暮严皇室的手中。”葭月一提到孩子,倒也是想到了其中厉害。阿四如此考虑,或许也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