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天煞孤星的荧惑战神来说,弥足珍贵,倍感珍视。
“嗯!葭月定会守口如瓶的。”葭月点了点头。师尊所说,她都牢牢记在了心中。
流火把天书交于了她,语重心长道:“学了天书上的本领,你自然会是凡间不可多得的人物。日后如何,我相信你自己心中定然有数。替天行道,拯救苍生是大义,但是。。。。。。”
“葭月明白。葭月跟着师尊段文识字,能明白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杀戮太多,谁又能拍着胸脯说,没有枉杀过一个好人呢?”
葭月聪慧,她已然知晓便是要报仇,却也是不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敌军睚眦必报杀得血流成河。
该如何,她定然会下了凡间自己好好琢磨。
“好,不可明珠暗投,不可助纣为孽。这中原形势,乃是因为皇帝昏庸才会被周边小国欺负,本尊是上界之人,不可插手凡间之事。将这扶危助难的大任交于你了。师父相信你能做好!”
流火便是全天下最语重心长的师父。不肖一时半刻,便把要和葭月嘱托的话都垂训讲完了。
一下子,这荧惑宫的仙殿中,便无端安静了下来。
这突然的静谧,让两人皆是有些无措和惊诧。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可对视间,却又根本挪不开彼此的相接视线。
葭月坐在大殿下方的蒲团上,仰望着师尊。
师尊坐在上方,他华冠束发,鲜衣如火,红艳璀璨。犹如一道最最夺目的流光,虽在他身旁的日子很短暂,可葭月明白,此生,她不会相忘。
便是遥遥看着,都已然不能相忘。
“徒儿拜别师尊。终须一别的。葭月还是先走了!师尊此去无妄海,望兀自珍重。待有空了,待方便之时,师尊若是能来看看葭月,葭月此生便是再能见师尊一面,也了无遗憾了!”
葭月说完,哽咽着在蒲团上磕头拜别。她不敢抬头,怕师尊看到徘徊在她眼眶里的泪。
凡人匆匆一瞥不过能存活百年,师尊却不同。但愿,师尊也勿相忘,能还记着这一场师徒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