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发现连鹿宸风那质地柔软的高级套、领带的打法、以及燕尾服高雅的光泽看来都同艺术品一般。
甚至令人产生画中飘出了甜蜜花香的错觉。
“这个主题不是正好符合鹿少爷的形象吗？”
穿着蓝色晚礼服的某位贵妇人如此说着。
画商赶紧推销了起来。
“您所言甚是。”
接着画商回头转向高凡，赶忙介绍这位作画者。
鹿宸风看着高凡露出温和的微笑。
高凡想，希望自己的画能被选中，会不会太高估自己了呢？尽管有点畏缩，但是高凡被画商以手肘轻顶之后，总算挤出一句寒暄话。
“鹿少爷，能够一睹您的风采是鄙人无上的光荣。”
“你经常描绘这类画作吗？”鹿宸风问道。
“啊，是的，我很喜欢人妖之恋的故事，尤其是狐妖，所以就喜欢画这类作品了。”
“你曾经亲眼目睹过狐妖么？”
“什么？”
鹿宸风询问他是否看过狐妖，这让高凡感到不知所措，因为他听不出这个问题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鹿少爷，您就别戏弄这位单纯的艺术家了。”
“哎呀，这位女士，您不相信狐妖的存在吗？”
“若您说您看得见，那我就姑且信之吧。”
“是的，我看得见喔，我看得见一位狐妖美女正用脱俗的美貌迷倒众生，与其攀谈的我该不会是在作梦吧？”
“您嘴巴真甜。”
两人越谈越起劲，几乎忘了高凡与画商被晾在一旁。
尽管画商在身后催促高凡卖力推销作品，不过他原本就是个拙于言辞的人。
正当他因为插不上话而感到不知所措时，鹿宸风彷佛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转过头来。
“高凡先生，我也想看看你其他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