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滑了……”
听他用那么委屈的语气吐出这三个字，灵兮差点没绷住笑了。
她怎么不知道，外表看起来冷冷酷酷的冷千夜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我看你是故意的。”
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接着就蹲下身，要把那些碎片都捡到盘子里去。
冷千夜见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是不是蠢？伤到手怎么办？”
听他那么紧张的语气，灵兮一下子抬起了头。
两个人离得很近，她明亮如星的眸子一下子撞进他深邃的双眸里。
冷千夜将灵兮给拉起来，然后拿过来扫把都给扫了进去。
灵兮看着他的动作，忽然间有些恍惚。
她在想，冷千夜是真的喜欢她吧。
如果纯粹是为了占有，他怎么会愿意把她绑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陪她过这种对他而言很苦的日子。
冷千夜将地扫干净以后，见灵兮还站在那儿发呆。
他径直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脸。
“在想什么？”
魔魅的嗓音突然传进耳朵，灵兮猛地回过神，这才发觉他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灵兮正好抬起头问他，“冷千夜，这样的生活你打算过多久？”
听到这个问题，他没有迟疑地直接回答道：“能过多久过多久。”
“……”
灵兮抿住双唇，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压得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