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跟在莫柔嘉后面，两人走到雪坡上，莫柔嘉回过头，对着唐恩露出一个极具深意的笑容。
“最近过得怎么样？”她柔声问。
唐恩眯了眯双眸，盯着莫柔嘉的脸，心里愈发感到诡异，莫柔嘉到底想干什么？
“和你有关系么？”唐恩面无表情道。
莫柔嘉把掉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到耳后，漂亮的眸子如毒蛇一般盯住唐恩，“应该过得很好吧，连攸宁都被你从安苑赶出去了。”
唐恩抿唇翘起唇角，“是啊，过得很好，至少比你们给我规划的人生好。”
现在，莫柔嘉已经完全不需要再伪装，讥嘲道：“看来你变聪明了不少。”
“人总要成长的。”唐恩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相机，“还拍么？”
莫柔嘉像是没听到她后面那句话一样，朝她走了几步，“但是一个抢了别人东西的小偷，凭什么过得这么好？唐恩，你知道吗？网上关于我的评论，里里外外把我形容成一个倒贴的，无数诋毁的话砸在我身上，《ZERO》也想借我的热度，给他们创造销量，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话落，她瞪着她，“我这么惨，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
唐恩蹙眉，骂了句，“神经病！别搞得自己那么可怜，你的那些粉丝，天天在唐氏官博下面骂唐温墨，他不比你承受的少。《ZERO》请你，也是你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必说人家利用你！要真不想，你又为什么答应。”
她转身就要走，蓦地，肩膀被抓住，莫柔嘉诡谲的声音传进耳中：“因为你在啊。唐恩，你不是世界有名的摄影师么，你说如果你的手，拿不了摄影机，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