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苦笑:“酒的事,我得好好想想,......”
“我知道有个特殊情况!”
“还有个特殊情况......”卢平轻声开口。
“交际?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愿意喝呢?无非是觉得灌醉了好说话,那是没本事的人才这么做,你见过我喝过半口酒吗?”
李一鸣看眼卢平:“你说特殊情况,那我跟你说几个吓人的事。万宝路知道吧?”
“知道,美国烟吧。”
“对,这些公司天天做广告,结果怎么样呢?”
“怎么样?”
“被那些得了肺癌的人组织起来告了,索赔几百亿美元。”
卢平倒抽凉气:“那...赔了?”
“赔了啊!”
“怎么......”
“怎么可能赔这么多对吧?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那边的律师,也不了解社会是怎么进步的,这种官司一打就是几十年,从五十年代开始就打,年年报纸上都有......”
“可没听说过......”
“所以说,我都不知道很多人去国外都看到了什么东西,回来又说了什么。”
李一鸣轻哼了一声:“另外,办公室坐久了身体都会出问题,静脉曲张长痔疮这都是轻的,严重的会中风,轮岗,去种种菜,挖挖土,顺便涨点知识,重新焕发工作热情!”
卢平屏气点头。
以他对李一鸣的了解,现在这些话只是随口吹风,具体措施他会用写的,估计会比说得更可怕,现在根本猜不出来。
看着两人的表情,李一鸣缓了缓:“不要担心有什么阻力,这是为了群众的健康考虑,你们知道人的理论极限寿命是多少岁吗?”
“多少?”
李一鸣点点自己脸:“最后一颗牙长出来的岁数乘以七,就是理论的极限寿命。”
“最后一颗?”
“你们应该也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差不多二十到二十五岁会长,那么你们自己算一下,本来可以活多久。”
“有那么长命?......”周正看看卢平,“那我还挺年轻啊!”
卢平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一百四十岁的人自古也没几个吧?”
“理论寿命,这就跟机器一样,可以用多少年其实跟你怎么用是很有关系的。你天天折腾自己,能活得久才怪了!”
“哦......”卢平轻轻叹了口气。
“那这些事.....”
“这些是一整套宣传方案,就是告诉大家如何健康地工作和生活,等那些人到了,我会安排做出节目来。”
“对了一鸣同志,你这些节目这么重要,放到电视上那......”
“敌特也看到?那又怎么样呢?”李一鸣无所谓地撇撇嘴,“他们完全可以来学啊!”
“......”
“这个世界上,各种制度都有,各有各的问题,大家都知道要学好的,什么是好的?更文明更科学的东西就是好的,他来学我们的,不正好说明我们更科学更文明?我怕他们是不敢学!”
…...
“一鸣想让大家自己日常做记录......”
李福兆慢慢翻开夹子,看着上面的条目,口中缓缓开口,“这皮夹子虽说里头是活页,却得用上一辈子,回头还得录进那电脑里头吧?”
李国章三口两口吃完三明治,递上一个合页夹子,转身打开医箱,拿出听诊器血压计,给李福树听心肺音,半晌拿下听诊器:“正常。”
又看向李福兆:“这肯定是要录进电脑,不然无从比对。”
“这本子一本如何定价?”李福堂检查着那塑料皮夹子问道。
“夹子三十元,活页一张两仙,毛利三成,不过都会放到医疗基金里头。”李福兆淡淡说道。
李福堂点点头:“这册子本地至少要六百万本,那就是六千多万,可说要采购什么东西?”
“家用急救箱。”李国章努努嘴,示意自己带来的箱子,“还有这些听诊器之类的,剪子镊子绷带棉花,一家配一个......”
“这些是我们本地可生产的?”
“都可以。”
一家配一个?
又是一笔大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