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我好想看,但是你可不能将人弄死,我这里还有枯骨红颜,我要试试看,我想看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变成一具森森白骨。”晓芳见状,加入了墨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行列。
子衿倒也罢了,枯骨红颜有多残忍她岂会不知,可芷水听了他们两人的描述后,只觉得翻江倒海,方才吃下去的所有东西都浪费了去。
她趴在墙角便呕吐了起来。
那虬髯客原本就被吓得腿发软,见芷水这般一吐,他再也忍不住恐惧,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尿了一裤裆。
“你,你们到底是谁?”崇睿见他孬种,冷冷的退开两步,淡淡的说,“先提问的人应该是我,你却叫我回答,你说可笑不可笑,罢了,大师哥你便动手吧,记得做得赶紧些,我去与店家打招呼,不许他们上来干涉,你可慢慢玩!
”
“不,不要啊,好汉饶命,我说,我全说!”那人哭得鼻涕与眼泪齐飞,哪里还有半分傲骨?
崇睿淡淡的把玩着子衿的秀发,冷声说,“还要我求你说么?”
“大爷,我是个江湖小偷,这些令牌是一个神秘人让我偷的,他说我只要能偷到这些令牌,便给我五千两黄金,让我从此归隐江湖。”他哪里想得到,会被这活阎王给怼上?
“是何人?他打算如何与你交易?他可曾见过你?”崇睿立刻甩了三个关键的问题给那虬髯客。
那虬髯客已然被吓傻,崇睿问什么,他自然便会说什么?“大爷,那人我也不认识,我虽是锦州城最有名的小偷,可也没有人真正见过我,那人也未曾见过我,只是隔着一堵墙与我交易的,说是我拿到令牌并放假令牌在他们身上,便带着令牌去春香楼的天字号雅
间,将令牌放在那处,银票他会放在矮柜中,我只管取了银票,交了货便可以离开。”
“他可有说为何要这么多令牌?”崇睿问。
那虬髯客甩头,“我虽是小偷,可盗亦有道,我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办事,哪里会问别人的理由?”
“你倒是有理了你!”晓芳恨恨的踢了那虬髯客一脚,顺势将他一脚踹晕了去。
崇睿看向墨影,淡淡的说,“那五千两黄金一并给我领回来!”
墨影拱手,“诺!”
子衿不解,“王爷很缺钱么?”
她虽然很少过问崇睿的账目,可最近崇睿频繁从府中拿钱出去,让她很是疑惑。
崇睿淡淡的睨了子衿一眼,“这要问你那暖人心脾的魂归大哥,当日他抓着谷亦荀之后,狮子大开口的与我要了多少银子才肯救你性命!”
此事,崇睿原本不打算说的,可如今,两人感情笃定,子衿这般聪慧,哪里会有不知道的道理,与其让她猜疑,不如索性告诉她,让她心里记挂着他的好,日后他若想耍流氓,也可顺利一些。
“多少?”子衿竟然不知,这里面还有这许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