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子衿的声音,赵倾颜连忙喊,“晓芳!”
守在大门处的晓芳听见赵倾颜的喊叫,连忙走进来,见子衿醒来,她连忙走过来问,“王妃,你身子可有不适?”
“不曾?师父与清虚前辈呢?”子衿是真怕了崇景了,现在只有清虚老人与青山老人在,她才能安心。
子衿话音刚落,清虚与青山便从暗处走了出来,清虚执起子衿的手腕,仔细的探脉之后,才叹息着放开子衿的手。
他这一叹,吓得青山老人等人心惊肉跳。
“前辈……”
子衿的眼里已经泛起泪珠,这孩子几经波折,若是……
“你的身子没事,老夫只是感叹,阮成恩那小伙子,可惜,可叹!”若不是阮成恩的药开得好,只怕子衿这孩子,早已不保。
说起阮成恩,子衿已经无泪可流,再没有给师父报仇之前,她觉得自己无颜哭泣。
“我会让崇景付出代价的!”子衿坚定地说。
“对了,师父,子衿有一事想求师父相助。”子衿说着,就要下榻。
经过昨夜的惊心动魄,赵倾颜已经吓怕了,她拦着子衿,不许她起身,“有事你说就成,你别下榻。”
“晓芳,将我的首饰盒拿来。”子衿无奈妥协。
晓芳将首饰盒给子衿拿过来,子衿将首饰取出来,揭开暗格,从暗格里取了那块刻有奴十七的玉佩。“师父,这是崇景身边一群十分厉害的杀手手里的东西,据说这个杀手组织一共二十人,阮太医过世时,王爷在阮府杀了四个,那四人的玉佩在皇帝那里,现在倒是不急,现在还有十五人的玉佩未曾到手,
子衿想劳烦师父,去将玉佩弄过来,这玉佩是玉佩,也是钥匙!”
子衿按动机关,将玉佩变成钥匙,交到青山老人手上。
“正好,让我整日待在皇宫,只怕我要疯,清虚你陪着子衿,我去宫外处理那些人。”若是让青山老人长期躲在屋里,只怕他也闲不住。
“劳烦师父了,褚影长期跟着他们,师父可去城西寻褚影,让褚影带路。”
子衿话音刚落,青山老人人已然飞身离去。
翌日,明觉大师进宫。
子衿得知明觉已到幽兰美人处,便以给孩子批命为由,命人去将芷水接到皇宫中来。
芷水一见子衿,便迫不及待的迎上来,悄声问,“嫂嫂,赵由之那日回去之后,人便变得十分奇怪,常常有忧伤的眼神看我,他可是遇见了什么大事?”
“我将赵文修当年为阻止我与他而杀我的消息告知,并求他一定不要让赵文修参与粮草军需的筹措,他可能有些接受不了。”
“那,他知道我回去的目的了么?”芷水眼里闪过一抹沉痛,但是那沉痛中却有更多的情绪,有忧伤,有不舍,有释然。“我未曾说明,不过,以他的聪明,即便不确定,也一定会有所怀疑,芷水,你要停手,这是三哥说的,赵文修的事情,我与你三哥已然弄明白,日后你就安安分分做赵家的媳妇,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