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净初推得头都晕了,可子归却纹丝不动。
子归笑着说:“你别忘了,我们打赌说过的,今夜我只要能吃上定北侯府上的饭,日后你便要听我的,你莫不是想反悔?”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赶紧离开碎叶城,碎叶城不欢迎你!”对于心里的陌生情绪,净初不想探究,也不愿探究,子希望子归快些离开。
这对刚刚确定自己对净初怀有情愫的懵懂少年子归而言,这无疑是莫大的羞辱,他瞬间便冷了脸,握着净初的手腕子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你原本就不属于碎叶城,你到此也不过是过客,最终你还是会回到榕城,回到皇宫,你凭什么来打乱碎叶城的平静!”说就说,净初才不怕,说罢,净初甩开了子归的手。
“好吧!”子归痞气勾唇:“既是如此,那你最少也要愿赌服输,接受惩罚!”
什么……
“什么惩罚?”净初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不安的往后退,可手在人家手里,她费尽心思的退了几步,子归轻轻一拉,她瞬间又回到子归怀里。
“你亲小爷一口,或者兑现之前的承诺!”子归说罢,便不要脸的将他的帅脸凑到净初面前。
看着子归蜜饯一般甜蜜的梨涡,净初简直不敢相信,他竟能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知道他不是个有脸有皮的人,可这……
净初实在忍无可忍,一脚踢在子归的小腿上,在子归弯腰去摸脚时,净初便趁乱离开闺房,往后厨走去。
后厨院子里。
墨儿正给两老神仙斟酒,就看见净初蹬蹬蹬的从拱门处走过来,墨儿手一抖,酒撒了一半,他喃喃道:“子归,不会被灭口了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师哥怎么可能这么逊?”青山老人咬牙,恨不能掐死墨儿算了。
墨儿委屈状,清虚老人却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净初走进来什么话也不说,从墨儿手里抢了酒壶便咕嘟咕嘟灌了自己一大口酒,然后将酒壶砰丢在桌子上,醉眼迷蒙的指着大家道:“你们就是想我早点嫁了,让我爹爹那个不靠谱的老混蛋带着你们吃喝玩
乐,好我现在就去找个男人洞房,我一辈子在碎叶城管着你们。”
言落,净初摇摇晃晃的便往外走。
清虚老人的笑尴尬的卡在脸上,一听净初要随便找个男人洞房,这还了得,清虚立马站起身来要追出去。
可净初却刚好撞到赶过来的子归怀里,看她酡红的双颊,萦绕在身边的淡淡酒气,子归抬头,不解的问:“就前后脚的功夫,怎么还喝醉了?”
“自己的媳妇自己看好!”清虚见子归来了,一拂袖一转身,潇洒得好像那个在血气方刚的少年怀里的少女不是他徒孙一般。
呃!
子归无言以对,还真就是他自己的媳妇,怎么办?自己看好吧!
碌肠饥饥的子归只得拉着净初的手,去桌案上拿了两个包子,边吃便守这个小酒鬼。
别看净初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喝多了酒,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子归去拿馒头的时候,她便拧着墨儿的衣领,露出娇媚的微笑:“你,跟我洞房好不好?”
咳咳咳!
可怜不知来龙去脉的子归,被包子噎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青山老人见自己的宝贝徒孙要噎死了,赶忙送上美酒一杯:“有啥激动的,墨儿毛都还没长齐活。”墨儿一听这话却不干了,他拧着眉斜睨着眼,凉声道:“外公,你是我外公还是子归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