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继续了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让得峀子的气息微微的一窒,实在是太猖狂了,竟然豪言要杀她一个中忍。
峀子有点儿恼怒的冷笑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以为,你有这个实力吗?”
“看来,你差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是因为你心中不够自信么?”
支那人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嘲讽,这让得峀子很受打击,原本平淡的心境,多了一丝怒火,“你会死的,我会亲手提着你的人头献给犬石社长。”
支那人咧了咧嘴,嘲讽的笑容十分的明显,因为脸上涂了泥,如今泥已经干了,这一咧嘴笑起来,土就裂了开去,看着就像是整个人的脸都裂出缝隙了。
峀子愤怒了,峀子手一抖,锁鎌从飞舞而起,对着支那人的脖子切割了过来,支那人横着的肋差磕在了忍鎌上面,忍鎌被磕的反弹了回去。
峀子身子转了一圈,锁鎌跟着以峀子为中心,划了三百六十度,对着支那人的脑袋狠狠的割来,支那人冷哼了一声,如果只会转圈的话,那么这锁鎌的功夫就练的太差了。
支那人后仰了一下脑袋,锁鎌从支那人的额头上方划过,支那人转旋了一圈,一刀狠狠的刺向了峀子的胸口。
峀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攻击方式,想要后撤都不行,因为后撤很有可能锁鎌失控,自己割了自己,前冲也不行,因为对方正用肋差刺向她。
实在没有办法了,峀子只好左移了两步,闪过了支那人的攻击,不过锁鎌这时候也刚好转完一圈,对着支那人的脑袋割来,支那人又是一刀磕在了锁鎌上面。
锁鎌被磕的弹了回来,峀子伸手接住了忍鎌的把手,也不取下铁链,就这样一鎌刀对着支那人的胸口打了下来。
锋利的鎌刃,如同一把登山镐一样,狠狠的打向了支那人的胸口,支那人侧移了一步,突进到峀子的左侧来,胳膊横划一刀,肋差对着峀子的脖子划来。
峀子收回忍鎌,斩向了肋差,忍鎌与肋差相交,磕出金属火花,支那人横划的肋差变成了前推,对着峀子推了过来。
峀子感觉到对方的力量,知道自己无法与人相比,单纯比力量,自己是要吃大亏的,峀子一边后退两步,手中的忍鎌一边对着支那人的胳膊狠狠的切来。
忍鎌划过了胁差的长度,然后切割向支那人的胳膊,这一刀要是切到了,以忍鎌内刃的带割力量,足以将支那人的整箱胳膊都给割下来。
支那人的手腕一翻,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刀刺在了忍鎌上面,将忍鎌给磕了开去。
峀子微微的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这个支那人的手腕竟然可以这样活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这么一恍神的功夫,支那人的肋差已经对着峀子的胸口刺了下来。
峀子后跳了一步,闪过了支那人的攻击,峀子不是傻子,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近身攻击,自己实在是太被动了,忍术也发挥不出来,对方的土遁实在是太克制人了。
峀子明白,自己要战胜对方,就是要保持距离,峀子又连退了两步保持了五步的距离,把忍鎌往腰间一绕,挂在了铁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