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能让他走路,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别说痛了,就算是割他的肉,许少名也愿意忍着。
许少业将之前熬好的药汁浸泡在金针上,大约十几分钟后,将药汁倒入一个干净的碗中,然后用布将药汁均匀的抹在许少名的腰上。
待药汁吸收的差不多了,许少业手臂一抖,金针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细线扎入到许少名的腰部之中。
每一次施针都耗费许少业很大的精力,不多久许少业就满头见汗,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少业,看你累得,你先歇歇吧,我不着急!”
许少名看到许少业混身是汗,心疼他,道。
许少业摇摇头,这种针法不能中途中断,一旦中断不但会前功尽弃,还会对许少名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甚至会让许少名一辈子站不起来。
许少业加快了行针,短短十分钟,许少业感觉自已快虚脱了。
运气体内的气力,许少业抽出最长的一根金针,许少业的手一抖,气力输了进去。
软软的金针就像一根钢枪一样笔直,然后直接被许少业扎入许少名的腰部。
“啊!”
随着这一根金针的扎入,许少名感觉自已像是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针棍扎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许少名直接叫喊了出来,双手抓着床边的木板,骨节发白。
一股股热流像是岩浆一样在许少名的腰间流动着,越来越热,许少名感觉自已的身体好像是烧着了。
许少业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一连串的行针,饶是许少业也受不了,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回复自已的精力。
想要治好许少名的腰伤,第一次是最难的,以后会越来越简单。
“啊!”
许少名最后大叫一声,被生生的痛晕过去了。
“少业,你哥他没事吧?”
看到自已的老公晕了过去,李莲花着急的跑了过去,见晕过去的许少名依然面目狰狞,五官皱到一起,十分担心地向许少名问道。
“没事,嫂子,保管不到一个,我还你一个健康的哥哥!”
许少业长出一口气,他的精力回复了一点,站了起来,道:“嫂子,你在看着大哥,我去休息一下。”
“好!”
李莲花应了一声,许少业走到旁边的房间,沾床即睡,一直睡到天黑时分才醒了过来。
从床上爬了起来,许少业走到自已哥哥的身边,轻轻的按压他的下肢,向许少名问道:“哥,你现在有知觉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许少名也说不好,他能感受到许少业的按压,但却害怕是心里作用。
“那就好,过不了几天,你的腿就能有了感觉了。”
许少业松了一口气,自已没有白忙活一场。
接下来的日子,许少业每日为许少名针灸,按摩,在将近一个月的时候,许少名能站了起来,可把许少名给激动坏了,快三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哥,你这腿啊,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好了!”许少业看着满院子乱窜,一刻也不肯停下来的许少名,道:“药材用完了,我得去买点药。”
许少业跟自已的哥哥说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