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念云说不认识这个叫何美心的人,一点也不着急,即然知道是谁要杀安思语,还知道雇主的名字,想要查到这个何美心很简单。
“好办?”孟山齐轻哼一声道:“那里好办了?你这种审询出来的结果不能做为证据的,嫌疑人是在无意识的情况,说出来的东西,一切都不能算的。”
“还有这种规定?”
许少业对于法律条例不是很理解,扭过头看着刘念云。“是的,根据我国宪法第五十条,还有第五十四条规定!”刘念云说道:“审判人员、检察人员、侦查人员必须依照法定程序,收集能够证实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罪或者无罪、犯罪情节轻重的各种证据。严禁刑讯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方法收集证据,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必须保证一切与案件有关或者了解案情
的公民,有客观地充分地提供证据的条件,除特殊情况外,可以吸收他们协助调查。”“采用刑讯逼供等非法方法收集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供述和采用暴力、威胁等非法方法收集的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应当予以排除。收集物证、书证不符合法定程序,
可能严重影响司法公正的,应当予以补正或者作出合理解释;不能补正或者作出合理解释的,对该证据应当予以排除。” “这就不管我的事了!”许少业听到刘念云念出一大堆条例,头都大了,两手一摊,道:“反正谁是杀手背后的雇主,我已经问出来,至少你们有一个侦破的方向了吧,总比
你们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的好吧。”
孟山齐与刘念云不说话。
许少业说的没错啊!
这个不能做为证据,但是让他们有个侦破的方向了啊。
趁着这个机会,许少业走了出去。
“糟了!”孟山齐回复过来,没有看到许少业不在了,顿时大叫一声。
“怎么了?孟局!”
刘念云不能理解孟山齐为何会大叫一声糟了,不是已经问出背后的雇主了吗?“你以为许少业那小子那么好心吗?他就是想要知道杀手背后的雇主是谁而已。”孟山齐眼光闪烁不定,冷哼一声,道:“我们是警官,做事当然需要证据了。但是许少业不
是啊,虽然有一个编外的人员编制,他也不是警官啊。”
“他只需要知道谁是要杀安思语的人,即然知道了,你以为他会放过那个叫何美心的人吗?”
“不会的。”刘念云摇了摇头,她也不是很肯定。
安思语可是许少业师父的外孙女,谁知道许少业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不会的?”孟山齐鼻间发出一声轻叽,道:“没有什么不会的,许少业这小子毕竟是在国外战场上混迹过的,他的行事方式总与我们不同。他现在表现的这么老实,只不过
是没有可以威胁到他或他在意的人而已。”
“在国内,他杀的人还少吗?”孟山齐道。
“从上一次围剿马龙开始,他就开始杀人,你算算他现在杀了多少人了?没有一百个,也有几十了吧。”
“可是你见许少业那小子有半点疑样吗?他根本不把人命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杀死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针对许少业了吧?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刘念云一直从来没有深想过这个问题,听孟山齐这么一说,现在想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许少业虽然每一次都是自卫反击,而且都有对国家立功表现,但不能否认许少业确实杀了不少人,双手沾满了血腥。
不过,刘念云并不害怕。
相反,她觉得这样的许少业才会让人有安全感。
刚刚他说这些就是想让刘念云想明白了,看刘念云的表情,孟山齐就知道自已这些话白说了。“以后,你多注意点许少业,千万不要让他走错路。”孟山齐待刘念云如自已的女儿一样,见刘念云对许少业是死心塌地了,张口道:“对于他这类人,国家有容忍度,但是也有个限度,千万不要因为这个而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