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嘴上说着没事。
但是许少业能从安思言的眼里看出点点的泪光,安思言在努力不让自已的眼泪掉下来。
“一个大男子汉,哭什么哭!”
许少业鄙夷地看了一眼安思言,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你,即然你们都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许少业也没有想到,自已这个感情白痴,会有一天教训别人的时候。
“许叔,今天我不能陪你了!”
安思言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不回答许少业这个问题,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回家了。
许少业看了一眼安思言的背影,觉得可以借助这件事,来改变安思言现在的处事态度。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搞清楚他与林子兰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安思言与林子兰,郎有情,妾有意,两个人却都克制着。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再浪荡的人,在有了自已心爱的人之后,就人有一种责任感。
许少业从后面走了下来,坐到驾驶座上。
刚刚安思言心神不宁,神情恍忽之下,把车钥匙都没有拔下了,留在车上。
许少业发动汽车,驱车前往医院,他打算问一问安思语,她这个弟弟与林子兰的关系,安思语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吧。
许少业把车停好,走到病房里。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我弟弟去玩了?”
安思语看到许少业,愣了一下,奇怪地问道。
“本来是要去的,你弟弟忽然心情不好,然后自已一个人回家去了。”
许少业把车钥匙抛给安思语,道:“他连车钥匙都忘了拔下来,我把他的车开过来了?”
“我弟弟会心情不好?”安思语厄然地看着许少业,像自已弟弟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竟然会心情不好,安思语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安思语还是很了解自已的弟弟,猛然间,安思语想到了,抬头看着许少业,道:“我弟弟见到林子兰了?”
“你弟弟跟林子兰到底怎么一回事?”
许少业见安思语知道安思言与林子兰之间的事情,与自已猜想的不错,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安思语似乎是不想说起,眉头一皱,反问许少业。
“你想让你弟弟变好不想了!”
许少业道。
“这跟我弟弟变好有什么关系吗?”安思语还是不想说起,继续问道。
“有很大的关系!”许少业看安思语的样子,知道这个事情,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安思语怕是不会告诉自已她弟弟跟林子兰之间发生的事情。
“你要明白,一个有责任的男人,跟没有责任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
对于许少业的话,安思语不是太明白,但是她觉得许少业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我们家与林子兰家算是世交吧。”安思语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弟弟跟林子兰是青梅竹马,我们两家父母从他们小的时候,就乐见其成他们成最后走到一起。”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一直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甚至是同桌。”
“不过!”安思语叹了一口气:“我弟弟性情大变之后,林子兰的父母便不同意这门亲事了。我弟弟上门提过一次亲,却被林子兰的父母,连东西带人给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