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不要!”
看着杀气腾腾的余泽,华静茹眉头一皱,伸手将他拉住,满是忧郁的摇摇头。
对付孔子丰这种人渣她没意见,但余泽如果连容诗韵也不放过的话,那就稍微过分了。
她不想余泽成为一个充满暴戾,满心杀意的人。
余泽柔和一笑:“静茹姐,你放心吧,我有分数的。”
华静茹见到他眼神清明,只有些许怒意,而没有杀意,想了想,便松开了手。
余泽走到容诗韵身边,神色变得冷峻起来,缓缓开口:“你很怕?”
容诗韵一双眼睛满是委屈,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忙不迭的点头。
余泽蹲下,道:“你爱慕虚荣,想要傍大款,我没意见,但你记住,你没有资格打击别人抬高自己,你明白吗?”
容诗韵哪敢说半句不字,连忙道:“我知道,我错了。”
她怎么可能会想到,当初在飞机遇到的一身地摊货,被她所看不起的青年,只是短短几天时间,就会展露出如此的可怕的一面,杀伐果断,冷酷强硬。
不说一身强悍的武力,就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都让人畏惧,都压得那帮汉宁的大少们连头都抬不起。
余泽又问道:“知道我什么会这么说吗?”
这次他的语气放缓了,非常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怒火。
容诗韵心中一喜,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摇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余泽脸色忽然一变,露出一抹冷笑:“因为你很贱!”
容诗韵身体猛颤,脸色青白相间。
余泽站起身:“滚!”
对于这种女人,他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容诗韵像是被人在大街上扒光一下,满脸通红,羞愤不已,抱着头就跑了出去。
余泽拿起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一口饮下,眼中闪出两道深邃的匹炼:“既然小角色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如果不趁早收拾,也会惹得人心烦。”
蒋英华奇怪道:“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泽咧嘴一笑:“当然是要干活的意思,时间宝贵,等不到就不等了,早完早收工。”
而后话锋一转,透出一抹森冷:“凡是欺负过静茹姐的,今晚都得付出代价!”
……
汉宁市中心,汉武分社香堂内。
此时已经是深夜,但香堂内却依旧灯火辉煌,像是在迎接什么重要的客人一般。
饭厅之中,孔维亮脸上挂着机械化的笑容,安静的站立,看着桌上的二人推杯换盏。
其中一个自然是仁社三长老,黄清源。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个头发白灰,脸色红润的老者。
老者年约七十五六,但却没有一丝苍老的气象,说话声音洪亮清朗,如同雷鸣般有力,眼神锐利如兽,不停有凶光闪烁。
最可怕的是他虽然是坐在那里,可一身的真气却如同波涛一般汹涌澎湃,一呼吸之间,竟然有凝做实质化的真气喷出,煞是骇人。 “来,赵兄,你我当年京城论剑,之后一别已经三十多年了,今日再次相见,你一定要多喝几杯!”黄清源端起酒杯,哪还有半分仁社三长老的威严,一副殷勤之色:“可不能不喝啊,否则就是不给老弟
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