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跟钱一博本来就无怨无悔,若不是钱一博自己找上门来,两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但钱一博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余泽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余泽,求求你,这不关我的事,你赶快给廖总他们打电话解释,求求你了!”钱一博像是遇到救星一般,一把抱住余泽大腿,不断哀求道。
他依旧过关了锦衣玉食,万人敬仰的生活,如果公司垮了,他不说一无所有,那也会风光不再,更何谈还能拥有现在的一省会长之威。
余泽毫不怜悯:“我说过,这是你自作自受!”
钱一博不甘心道:“余泽,都是他,都是马云海唆使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求求你,给廖总他们打个电话吧,要不然,我的公司真就就玩了!”
“放肆!钱一博,你胡说八道什么!”马云海怒斥道:“我告诉你,你可要对你自己的言行负责!”
他声音阴森森的,犹如来自地狱之声,带着阴冷的杀意。
有些事可以做,即使对方知道是他下的手也无所谓,但是却决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
钱一博浑身一抖,被马云海的气机逼得呼吸困难,两眼一翻,直接昏倒过去。
“来人,钱会长身体有恙,先把他带下去!”马云海冷冷道:“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见他!”
话音一落,立刻有人上来架住钱一博,死狗一般往别墅内拖去。
“好了,余供奉,钱会长暂时不方便,你们的事压后再说,现在,你该跟我到宗事局走一谈了吧。”
钱一博被拖走后,马云海立刻盯着余泽,脸上带着一丝狞笑。
在他说话的同时,人群中朱武明指挥着十来个人不停的游走,将余泽去路完全封堵。
余泽面色不改:“马局长,文的不行,就准备来武的吗?”
钱一博不承认道:“余供奉,你这话怎么说的,你跟钱会长的恩怨可不关我的事啊。”
话锋一转,语态变得森冷:“只不过你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动手,这确实关我的事了,还希望你能老实一些,跟我往宗事局走一趟。”
现在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余泽带回宗事局,只要回到宗事局,那就由不得他了,他纵使有武天良撑腰也得脱一层皮!
余泽平静道:“马局长,我就算是打架触犯法律,那也是警察的事吧,怎么,你宗事局现在很闲吗?连这些也要管?”
他动手时根本就没用出多少修为,顶多比普通人略强,宗事局根本无权管他。
之前支持余泽那十几个富豪也纷纷道:“对啊,宗事局不是管一些类似宗教活动的吗?怎么有权利抓人吗?”
“马局长,咱们也是认识一两天了,好像你们宗事局不分管这一块吧?”
“可别乱行驶执法权啊,我们可都是证人。”
宗事局的具体职责,普通是人很少知道的,对外都是宣称负责宗教一块。
马云海眯着眼,其中凶光闪烁,余泽说得没错,宗事局管辖的对象只是那些修者而已,对于普通人,根本就没有执法权。
但,他既然铁了心要拿下余泽,哪还会管得了那么多,这些富豪的言行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丝毫威慑力。
“余泽,你休要狡辩,你犯了法,不管哪个单位都有义务维护正义,你老老实实伏法,到宗事局把情况交待清楚,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吗?”余泽淡淡道:“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话间,他拦在华静茹身前,将她护在了身后。他已经安排了后手,但现在后手未到,说不得要先跟马云海正面刚上一刚了!
马云海一怒:“好,我倒要看看,等下你还怎么硬气!”
话音一落,他举起了右手。
已经围上来的朱武明眼中凶光闪烁,蠢蠢欲动的,只要马云海一下令,他准备扑上来。
“余总在这里吗?”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随后将近二十多人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
马云海正要挥下去的手一滞,脸色一变,因为匆匆前来的这些人中,有一个他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