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的我,钱成为了我的全部。在这个社会的大窟窿里,你有多少钱,都填不满,你只能月赚越多,把这个窟窿尽可能的堵上,这样,你才会安心自己不会掉进那个窟窿里,摔的粉身碎骨,但是你永远知道,这个窟窿里,有无数追逐财
富名利的尸骨,你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我没有等何老板,我直接先去了木姐,我要先见一见程飞,把何老板加入进来的事情,跟他通气,如果我没有跟他通气,突然把何老板带进来,以他这样小心的人,我会死的很惨。
出了瑞丽边关就是木姐,我坐在车子上,二叔的车子给铁棍开了,我抽着烟,看着换了衣服的他,显得很精神,头发也剃了,胡子也刮了,看着像是三十岁的人了。
“木姐这边很繁华,缅甸小深圳,但是也是所有反叛军,游击队的天堂,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这里能到内地,所有的货物,必须要走这个城市,才能到内地。”铁棍说。我抽着烟,看着外面的风景,这边的城市,有点像是内地二三线的小镇,说不上繁华,但是车流量很大,房子也是楼房,还有很多中文的超市,木姐有很多势力,就如铁棍说的那样,这里是口岸,所有的
货都要走这边,所以,这里很有钱。
车子出了边境,进入了木姐市,我才拿出来手机,给程飞打电话,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喂,我在木姐了,怎么见你?”
听到我的话,程飞沉默了很久,我听到喘息声很重,过了一会,他说:“到寺庙等我,金鹿寺。”
电话挂了,我问铁棍:“你知道金鹿寺吗?”
他点了点头,说:“缅甸除了仰光我不知道之外,其他的地方,我都知道,这八年来,东躲西藏,跑了很多地方,唯独最繁华的仰光,我没有去过。”我听着就没说什么,车子继续开,很快,就到了金鹿寺,我们下了车,看着附近的人,我环顾了一下,一?墙之隔的缅甸小城木姐与边境城市瑞丽没有太大的差别,这里很多边民也会讲些汉语,甚至软妹币
也可以在这里流通,我看到很多人用内地的金钱在买东西。
我回头看着金鹿寺,很多人往里面进,都是来上香的,缅甸的寺庙并不出售门票,全凭香客、游客们自愿捐功德。
寺庙门口有些要钱的小孩,或抱着小孩的妇女,与内地的哪些“丐帮”不同,他们不会穷追不舍,也不会死缠烂打,无组织无纪律,仿佛晒着太阳玩耍是他们的首要任务,要钱倒是“第二职业”。寺?庙中有很多小和尚,我跟铁棍走了进去,铁棍说:“我来过这里,呆了一段时间,这些人,他们都是印度洋地震和海啸中幸存下来的孤儿,在缅甸,人分四等,一等公民就是和尚,二等公民是男人,三等
公民是女人,而四等公民是红艺人,这些小孩被送到寺庙当和尚,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我看着他,我说:“那你捐钱了吗?”
铁棍摇头,说:“其实严格的来说,我在缅甸也算是难民。”
他的话很认真,但是听我的想笑,我说:“那想跟我混吗?”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刘胖子说你很厉害,也很够义气,重要的是有钱,从来不吝啬,我也在想跟不跟你混。”
“你在犹豫什么呢?”我问。
他说:“人怎么样,需要自己去看,别说的,都是假的,我要看看你,值不值得让我跟着你混。”
听到他的话,我就笑了一下,没说什么,他是个谨慎的人,不会随意相信别人的,进?入大殿,必须把鞋脱在门口,光脚或只穿袜子进入,拜佛时,男人要脆在前排,而女人只能跪在后排。
我跪下来,拜了拜,我不知道他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接头,突然,我的后背被顶了一下,我刚想回头,就有人说:“别回头,站起来,朝着后院走。”
我听着,就站起来了,但是我很紧张,他居然用这种方式要见我,我感觉很不好的预感,我站起来,朝着后院走,铁棍看着我,但是没有跟来,他很聪明,不需要我教他怎么做,我相信他知道怎么做。
我走到了后堂,后面是一个院子,没有多少人,但是我看到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都是血,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悄无声息的,我看着尸体,背后有一个血窟窿,像是背人从背后捅杀的一样。
几个人看到我来了,就把尸体抬走,我看着,直接扔到了寺庙后面的小河里,然后把地上的尘土,用脚扬起来,很快血迹就干枯了,看着地面上,只有黑色的印记。
我看着几个人,把地上用纸包裹的像是板砖的东西,塞进了背后的篓子里,然后背起来,他们看着很瘦,很稚嫩,有点尖嘴猴腮的感觉,但是,我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就不敢小看他们。
我看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把手里的三角形一样的铁剑给擦了一下,然后塞进裤子里,就很震惊,人是她杀的,这个小女孩,看着绝对不超过十几岁,她居然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