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酒是一定要喝的,而且要往死里喝,不管你遇到什么人,如果要喝酒,你一定不能怂,就是要把自己喝死,你也得喝,喝酒,总比喝尿好,如果人家敬你酒你不喝,你也只有喝尿了。
啊蕊脱掉我的裤子,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好受一点,我脑子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那,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的身体不行了,只能趴着,连动一下都觉得软。啊蕊抽着烟,屋子里很黑暗,他靠在床头,说:“人,有时候活的挺无奈的,我也不喜欢喝酒,那天晚上,我记得他把我灌在酒桶里,让我喝酒,用手闷我,那个时候,我非常难受,我在想,为什么这个世
界上,没有一个人来收拾他,让他这样的恶魔下地狱呢?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我要是个柔弱的女人?”
我哽咽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但是嘴巴都不利索,说不出来话,我心里告诉他,女人也不一定柔弱,这个世界上,只要想要去做,就没有什么做不成的,我最后,还不是干掉了程英?
“她又来要钱了,她说,现在停战了,他们要在短时间内,尽快的补充资金,药品,还有弹药,她说,过不了多久还会打仗的。”啊蕊抽着烟说。
她抽完了烟,把烟头按在自己的手臂上,我听到那嗤啦的声音,感受到啊蕊颤抖的身体,但是只是一刹那,她像是很舒服一样,躺下来,搂着我的身体,紧紧的搂着。
她的身体有多少烟疤了?我没有数,但是我知道应该有很多了,她身体里集聚的负能量迟早有一天会把她压垮。
酒精会让你难受,但是能让你无拘无束的睡着,一直到你的胃承受不住他的威力之后,你才会醒过来。
早晨,我的胃被火烧一样,把我从睡梦中拉出来,很难受,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我起床之后,就在客厅走,铁棍跟陈闯看着我,觉得很可笑。
我看着他们,我说:“有什么办法让我解酒?越快越好,我要死了。”
铁棍舔着嘴唇,说:“吃药,维B2,但是伤肝伤肾,还有,挂生理盐水。”
“不吃药的,很丢人。”我捂着胃说。
铁棍笑了起来,让我出去,他把我带到健身房去了,跑步,拳击,疯狂的运动,让我大汗淋漓,我出了很多汗,冷汗,热汗,但是出汗越多,我却越清醒。。。
“为什么打仗的人喜欢喝酒?而且怎么喝都不会醉?因为酒精会随着汗液排出来,但是还是决定于你的肝有多强大,你喝酒脸不红,肝不是很好,年轻人,要少喝点酒。”铁棍嘲笑着说。
我很少跟他们交流,以前没时间,也没有心情,现在有了点时间,但是还是没心情,不过,像铁棍这样的老兵,懂的还真多。
我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汗,但是舒服多了,精疲力尽,还想在来一杯,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该怎么办?”我问。
两个人都看着我,铁棍笑了一下,说:“你重来都不会问,现在问,你觉得会有答案吗?”我呼出一口气,都是酒精的味道,我说:“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了,也是兄弟,所以,我现在很迷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一个十字路口,我不知道选择那条路,薛毅,大土司,还有那两个老混蛋,我的
直觉是跟着薛毅一条路走到黑,但是我害怕他们家内斗,而且一定会内斗,到时候,天翻地覆,我的人生将会陷入漩涡之中。”
陈闯说:“我觉得人应该讲义气。”我笑着看着陈闯,伸出拳头,我们两个人撞了一下,但是老兵铁棍却说:“你应该做好左右逢源的准备,老爹曾经也是一只为克钦军战斗的勇士,但是后来,他退出来了,虽然他没有了大部队的保护,但是现在他在丛林里,依然是一头恶灵,想打谁就打谁,打了能退,退了能无事,他一方面在缅甸做斗争,争取货源,一方面在内地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是很不错的一种的做法,他与你的形式很像,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