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王大叔说了,你们村子每年有个祈福节,家家户户都要在老槐树上挂纸人,是不是很热闹?”我故意问道。
“是啊,很热闹哩。”王大婶干笑着,目光有些闪烁。
“啥时候开始呢?”我紧盯着她,又问道。
王大婶可能觉得我一个小姑娘、没啥心机,还真的告诉我,“明天,不过仪式要到明晚--”
不等王大婶把话说完,站在不远处的老王假咳了几声,“老娘们,你快去做饭,家里难得有客人,得多做几个好菜。”
“嗳!”王大婶应了一声,语气有些不情愿。
我猜她可能舍不得所谓的‘好菜’吧,不过,她和老王一比,头脑简单多了。
到了中午,王大婶准备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大鱼大肉。
我还纳闷她还真舍得,结果,还没上桌,就来了两个皮肤黝黑的年轻男人。
他们都长得三大五粗的,满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善桩。
而且,我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一股阴煞之气。
记得爷爷说过,有一种人身上就会散发出阴煞之气,就是盗墓贼。
盗墓贼穿梭于各个墓里、又常年置身于潮湿的地下,难免会被煞气侵体、阴气染身。
另外,盗墓贼还有一个别称,叫地老鼠。
老鼠是跟盗墓贼最相似的一种动物,习性昼伏夜出。
二者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打洞,所以,许多地方,直接把盗墓贼叫做‘地老鼠’。
我突然想到,早上出去逛时,见到的村民大都上了年纪,没一个年轻的男人。
现在看到这两个男人,我隐隐明白是咋回事了。
刚好这时,楼湛天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村子的人都以盗墓为生。”
我吃惊不小,顿时明白了,这村子的老弱妇孺都守在村里,年轻男人都去盗墓。
一个村子出了这么多的盗墓贼,太可怕了!
难怪王大婶家的房子外面看起来破旧,里面的摆饰却不错,看起来格格不入。
恐怕村里其他人家也一样,不然,一村子都是富户,太引人注目、令人生疑了。
我分明是掉进贼窝了,村里的人这么多,一人一脚就能把我踩死了。
这两个男人是王大婶他们的儿子,大儿子名叫王大壮、小儿子叫王小壮。
他们还有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闺女,叫王金花。
王大壮看到我、直皱眉头,“爸,这小丫头是打哪弄来的?”
“啥叫弄来?不会说话、就别乱说。”老王说着、冲那男人使了个眼色。
偏偏王小壮,接口道:“长得太寒碜了,咋拿得出手?”
“都给老子闭嘴,吃饭!”老王被两个儿子气得半死。
这顿饭我吃得想呕血,我每夹一块肉,王大婶母女就用眼刀子割我一下。
王大婶还懂得掩饰,王金花都差点摔碗了,老王父子几个倒不甚在意。
我心说,他们家盗墓、赚了不少钱,这母女俩咋还这么抠?
好不容易熬到把饭吃完,王大婶就一个劲地叫我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