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苗寨好远,再过两天,我脚上的鬼毒就无法控制了。”我忧心道。
楼湛天沉默片刻,拿出孕天珠,作势要把孕天珠打碎。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阻止他,“你要干啥?”
“孕天珠虽不能清除鬼毒,却可以暂时压制毒性。”楼湛天说。
我知道孕天珠可以压制毒性,可听他的意思,好像要把孕天珠砸碎、给我敷脚?
他不是很宝贝孕天珠吗?咋舍得?就算他舍得,我也觉得有些可惜,“没有别的方法了?”
“没有!孕天珠只用半颗就好!”楼湛天说完,推开我的手。
他的意思是用半颗孕天珠给我压制毒性,留下半颗照常使用。
不用想,也知道半颗的孕天珠的效用、肯定大打折扣。
楼湛天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用鬼力把孕天珠一分为二,他的速度太快,我都没法阻止。
看着已成两半的孕天珠,我心口大震,久久难以平静,“湛天,你居然舍得。”
楼湛天没说啥,起身走出山洞,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碗捣得稀巴烂的草药。
这几天,他一直给我敷这种可以活血止痛的草药。
现在,他把那半颗孕天珠捏成粉末,混着草药一起包在我脚上,冰凉之感把我整只脚掌包裹住,瞬时缓解了疼痛。
见楼湛天把那半颗孕天珠收起来,我心情很复杂,却没有半点喜悦。
我想到一个问题,略带试探地问楼湛天,“你到基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很宽大、不合身的黑衣服的人?”
楼湛天刚要在我身边躺下,听了我的话,神色微异,“什么黑衣人?”
听他这语气,好像没见过那个神秘人,但我觉得不对劲。
以楼湛天的性格,没见过的话,他会直接说没有,而不会多此一问。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我定看了楼湛天一会,失了说话的心情。
好在楼湛天也没有多说的意思,把我搂入怀里,“睡吧!”
在山洞这些天我们做过几次,楼湛天的精力特别旺盛,如食骨知髓般,总让我叫苦不迭。
也许是明天要赶路了,他没再折腾我,只搂着我睡。
我看着他精致的侧颜,想想,我们表面上关系拉近了许多,其实还有跨不过去的鸿沟。
有时候,我会想,他每次和我做,心里想的是不是季箐筠?
我不由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胎记,随着和楼湛天做过的次数增加,裂痕越多,被我抠掉的也越多。
只不过没有镜子,我也看不到现在变成咋样了。
我有几次想问楼湛天关于阴阳草、和胎记结疤脱落的问题,他都避之不谈。
暗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殊不知,我一睡着,楼湛天便睁开眼,怔看着我的胎记,深幽的眸子隐有泪光闪烁。
次日一早,吃了早餐后,我被楼湛天背着走出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