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楼湛天在杀聂扬时,在现场留下了不少血迹,聂家人认定他受了伤。
他一时半会是无法去密室的,但连和我联系都不能吗?
这么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实在很担心楼湛天会被发现。
我想去找他,又怕害他露出破绽,甚至连聂家都不敢靠近。
聂家不是一般的地方,他的修为再高,一旦被发现,也讨不了好。
每时每刻,对我来说,都异常煎熬,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这一天,我实在忍不住,来到了聂家外面。
我等了很久、痴想了很久,希望能见楼湛天一面,以确定他是否安全。
老天可能听到我内心的祈求,一辆法拉利-LaFerrari缓缓驶向聂家大门。
车停在大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身穿玄黑色休闲服的年轻男人。
即便他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我还是认出他是附在聂扬身上、本该在养伤的楼湛天。
我大吃一惊,不过几天的时间,楼湛天连车都会开了。
令我更加震惊的是、从后车座上下来的是鄢圭。
鄢圭一下车,就笑容满面地挽住楼湛天的臂弯。
车子由他人开去车库,他们两人则有说有笑地进了聂家。
我如遭雷击般,整个人怔立当场,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低头看向手机,最近一条信息是我来这里之前发的,我没有告诉楼湛天我会来,只问他,能不能出来见我。
亏我一直在担心他、挂念着他,没想到他居然和鄢圭在一起,举止如此亲密。
想到楼湛天为了我跪行、还有因我受鄢圭的事,理智便告诉我,不应该怀疑楼湛天,应该相信他。
可刚才那一幕,还是令我心如刀绞,这仅是我看到的,也不知他们这几天是不是都出双入对?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么晚了,鄢圭还和楼湛天到聂家,难道要在聂家过夜?
越想、我心里越痛苦,脚像生了根一样无法挪动。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秦少蓉打电话过来,我才觉得脚麻得要断掉一般。
我颤着手按下接听键,电话一接通,秦少蓉就抽抽噎噎道:“阿音,出来陪我喝一杯。”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要找我喝酒,她一直都在照顾受伤的宋玉芬,咋突然找我喝酒?
我长这么大,不曾喝过酒,现在难受得要死,便答应道:“好!”
秦少蓉说要来接我,因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聂家外面,便约好直接在汇兰区最有名的‘魅夜’酒吧门口见面。
临走前,我往聂家别墅看了一眼,在心里难过道:“湛天,你可别让我失望!”
我来到魅夜酒吧时,秦少蓉早就到了。
她一看到我,就直接扑入我怀里,哭个不停。
“阿音、阿音……”秦少蓉边哭,边喊着我的名字。
她的性格大咧咧的,我很少见她哭成这样,令我有些无措,“少蓉,你别哭了,告诉我,发生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