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荷吓出了一头的冷汗,不过刚才嘲讽乔雪辰,却让她很过瘾。
林雨荷又对乔雪辰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简直是可爱极了。
可乔雪辰会发现林雨荷的可爱吗?显然不会,她现在很想狠狠揍林雨荷一顿,疼得她嗷嗷叫。
“雨荷,你该出去了,我有几句话想和乔雪辰单独聊。”梁风扬说。
“我不想出去,你想和她聊什么就聊呗,我会当没听到的。”林雨荷娇声说。
“好吧,那我们一起出去。”梁风扬和林雨荷一起离开了地下室的房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不是想单独和乔雪辰聊什么,而是想吃她的豆腐,可你又不想当着我的面吃她的豆腐,所以就一起出来了。”林雨荷娇声说。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可你想过没有,我刚才没吃到乔雪辰的豆腐,就要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了,我打算狠狠吃你的豆腐。”梁风扬轻笑说。
“你呀,不用狠狠吃我的豆腐,温柔的大美人贺初夏就快要住到你家去了,你狠狠吃她的豆腐呗。”
林雨荷的声音还是如冰糖水一般甜美,而她的臀部扭动起来分外欢畅。
如果不是有劲武馆的武师教练来回走动,梁风扬的手就要拧到林雨荷的身上了。
……
晚上。
林雨荷已经离开了劲武馆,去醉仙食府找杜碧彤去了,可梁风扬还呆在劲武馆。
贺初夏的卧室,梁风扬坐在沙发上抽烟,贺初夏正在收拾她的东西。
门开了。
裂谷尼没有敲门就推开了贺初夏的卧室门,可见他已经对贺初夏动了色心。
看到梁风扬在沙发上坐着,裂谷尼冷声说:“你怎么还没走,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已经走了,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关你鸟事?”梁风扬说。
“找打!”
裂谷尼站到了梁风扬的面前,与他的距离,连一米都没有,裂谷尼的拳头攥紧了,双臂的肌肉都在涌动。
“有本事你打我一拳。”
梁风扬心说,如果你真敢在贺初夏的卧室动手,那我就不得不改变想法提前废了你了。
“我一拳能打出上千斤的力量。”
“很不好意思告诉你,我一拳能打出三千斤的力气。”梁风扬说。
“你们国有个词叫吹牛,我看,这个词就是专门为你发明的。”裂谷尼鄙夷说。
“如果吹牛真是专门为我发明的,那我岂不是太荣幸了?”梁风扬说。
裂谷尼火冒三丈,拳头抬起就要轰过来,却还是半路刹车,愤懑哼了一声,离开了贺初夏的卧室。
梁风扬发现贺初夏在抿嘴笑,问她:“莫非你发现我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
“不要脸。”说出这三个字时,贺初夏面色潮红,那片温柔的风情弥散开来。
裂谷尼把贺初夏在收拾东西告诉了司徒羽浪,这位司徒少爷就像是一阵风刮了过来。
“小姨,你要去哪里?”
“我去梁风扬家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
“因为你的师父裂谷尼是色鬼,我怕遭了他的道。”
司徒羽浪吼叫起来:“梁风扬比我师父更色!你住到他的家里,会被他玩死的!”
看到贺初夏的巴掌朝他的脸扇了过来,司徒羽浪没有闪避也没有格挡,就让贺初夏扇了他一个耳光。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司徒羽浪的眼泪流了出来,竟然被打哭了。
司徒羽浪肯定不是因为疼痛才流泪,否则贺初夏十个耳光都休想将他打哭。
他是因为某种更加深刻的痛苦流泪,他甚至想到了已经去世的父亲司徒翰海。
同时他也想到了,正是梁风扬打败了鬼影手,为他的父亲报了仇。
顷刻间,在司徒羽浪的心里,对梁风扬的感觉更加复杂了,他拼力咬紧了牙齿,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就连脸部肌肉都在涌动。
贺初夏跟随梁风扬一起离开了劲武馆,带走了很多衣物和生活必需品。
裂谷尼很愤懑,他本是想让司徒羽浪劝阻贺初夏,只有贺初夏继续住在武馆,他才有可趁之机,他简直是太想睡贺初夏了。
裂谷尼冷眼看着司徒羽浪,用泰语严重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司徒羽浪没听明白裂谷尼说的是什么,但是知道,他是在骂人。
也许小姨是对的,也许来自泰国的裂谷尼,已经对小姨有了色心。
这样想着,司徒羽浪就释然了很多:“裂谷尼,你的愤懑都是梁风扬带来的,你认真教我泰拳,等我打败了梁风扬,你的心里也就痛快了。”裂谷尼再次用泰语吼叫起来,大概意思是,练啊练啊,快点练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