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意自觉和阮平之没多少感情,二人成亲,是商量后得到的结果,不涉及情情爱爱,提起非常扯淡。
两个人在一起,目的明确,张如意给小五子做后娘,而阮平之,让家里多个男人,顶梁柱,以方面张如意在外走动。
这会儿,面对阮家人的威逼,她以为,阮平之不可能站在她这边,应该迅速地一拍两散才对。
然而,事情并没和她想的那般,她心里有一些感动。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而她和阮平之就是那蚍蜉,根本动摇不了张家和阮家的想法,最后只能妥协。
张如意咬牙,婆婆在面前,应该敬重,但是她无法忍受别人的口中,侮辱自己的娘亲,说她是奸生,证据呢?
就算是事实,也要拿出证据才行!不然她不承认,谁也别想给她娘泼脏水!
“张如意,不对,应该叫你某如意,因为谁知道你娘那个姘头性谁名谁,阿猫阿狗都有可能。 ”
阮平之娘认为是张如意让阮平之迷失心志,自甘堕落,把偌大的阮家,交给一个见人生的儿子,她不能接受!
指甲已经陷入到肉里,她感觉不到疼痛。
阮平之油盐不进,很好,她可以从张如意这边开刀。
得到消息以后,她和自家男人商议,直奔张家,没成想,张家也是刚刚得到二人成亲的消息,并且同样怀疑,张如意是奸生。
张峥作为京都百姓的父母官,位高权重,不成想,被戴了绿帽子,有这么大的污点。
“你到底应该姓谁呢,姓李,赵,王?没准,也可能姓张。”
阮平之的娘用帕子遮住嘴唇,笑了几声,笑容就和指甲划玻璃一般,让人听着心中一紧。
“娘,您太过分了!”
事情还没个定论,这么说话,揭露张家的丑闻,这样好吗?
再说,没有证据,无论真假,都不能听风就是雨的。
“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
阮平之说完,他娘就好像不认识人一般,盯着阮平之仔细瞧,这还是当年对他百依百顺的儿子吗?
她承认,对于阮平之,她有亏欠。当年就应该仔细调查王氏的底细,结果因为大意,让这么个货色混进来。
心黑手辣,不下蛋的母鸡,还想用别人的孩子当阮家的骨血,偷梁换柱!
“阮家夫人,您张口奸生,闭口贱人,张家人首肯了吗?”
张如意假装很客气,语气平静,可李海棠看到了她的手背,上面青筋凸起,她紧紧地握拳,紧咬牙关,很明显,这是忍耐到了极限。
“对,张家让如意年三十,去滴血认亲,是不是张家骨肉,真相大白!
阮平之赶紧声援,说得正义凛然,这样,张家才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事情还未得到证实之前,得出所谓结论,为时已早。
“不然呢?张家怎么会和我们一起来?”
阮平之的娘亲退后一步,气不打一处来,听说,张如意起初嫁了个穷酸,被人骗了不少钱财,还被对方残忍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