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宁可吃你家猪食,也不吃牢饭。”
什么叫他家猪食?
说得他府上伙食有多差似的。
封淮脸一黑,拿眼看蒋广田,意思大抵是,你是大管家,这事归你管。
蒋广田老脸一红,“原本负责膳食的赵大厨家中有事告假月余,目前是周大厨主事,我这就把他换下来。”
“呵呵,我没恶意,我就觉得你家丫头手艺比周大厨强太多。”持盈丫头的手艺不是他老彭吹嘘,和宫里的御厨有一拼。
封淮嘴角一抽,他重点培养的管事丫头,那能差了?
只这丫头弃封柔,选了封七,令他有些闹心。
“别整天耷拉一张晚娘脸,封七好歹也是你的种,你这人厚此薄彼,真叫人寒心。”封七有这样的爹,真是他的不幸。
彭竹安说的何尝不是实情。
罢罢罢,手心手背都是肉,像封七这样不着调的,还就得持盈在一旁时刻敲打,提点。
“竹安,这些年蜗居在我府上,委屈……”
“少来,怎跟娘们似的聒噪,走了,走了。”彭竹安拎着酒坛撒丫子走人。
封淮低叹,知己不在多,一两个足矣,此生有彭竹安这样的朋友,他封淮知足了。
“侯爷,长公主那边要不要……”封淮扬手,阻蒋广田继续说下去。
“广田,大哥的行踪就交给你了,你即刻去办。”
待蒋广田离开,封淮在缘缘堂外徘徊许久,突然想起件紧要事,抬脚去了清逸园。
似是知道他会来,封柔不曾安歇,穿戴齐整亲迎他入内。
“爹终于肯相信柔儿做的那个怪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