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晕过去了,快开门。”
封七还待训斥她几句,访棋拍门。
“把门打开。”慎一勒令一众跪地叩头的家丁。
“咱们没有钥匙,钥匙在马彪身上。”
瞥见那团熊熊燃烧的火人,家丁们生怕下一个就祸及自己,唯唯点头,慎一左手剑豁然出鞘,铁链被劈做两半,门开了,访棋搀扶着封柯站在门内。
封柯哭肿了眼睛,唤:“小七。”
“我没事。”
封七近前,上上下下打量能够站立的封柯,喜极而泣,“二姐,你能站起来了!”
她站起来了?
封柯后知后觉低头凝视自己双腿,双脚,怔在那儿。
“恭喜二小姐。”
十多年未曾直立行走,不能久站,持盈与访棋一左一右扶着封柯去屋里坐。
早有眼尖的家丁去请了彭竹安来为卢氏看诊。
封淮和蒋广田来到缘缘堂的时候,持盈正好送彭竹安出门,“有劳彭大叔了,这是一点小意思。”持盈给了彭竹安一坛酒。
“还是丫头最懂我心思。”果然没有白疼她。
彭竹安得了酒,笑眯眯出门。
封淮背对门,挺腰,负手而立。
彭竹安一个没收住,直直撞上去,好在封淮向前挪了两步,彭竹安堪堪擦到他黑色锦袍,抬眼,见是封淮,彭竹安咋舌:“既来了,怎不进去呀。”
“卢氏现下如何了?”封淮语声淡淡,不辨喜怒。
彭竹安说:“服药后,人刚刚已经醒了,要进去,就趁早。”
“广田,叫卢氏出来,我有话问她。”
“看看可以,说话就免了。”彭竹安出声阻止
“为何?”
彭竹安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卢氏因为惊吓过度,患了……失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