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彭竹安是个居家好男人。
房若谷养胎期间,彭竹安帮着打理房府诸事,房若谷的吃穿用度每每都是他亲自操持,包括家务,从不假他人之手,看得阖府上下几个仆妇无不眼热,直夸房当家嫁对了人,彭爷是天下第一好夫君。
房若谷瞧在眼里,听在耳中,喜在心头。
自打回了房府,房若谷和彭竹安都是分床睡的。
这日,天刚麻麻亮的时候,房若谷醒了,瞧瞧身边空落落的,孤床独枕总觉缺了点什么,彭竹安又是个实诚的,她不让他上床,他也就真的在外间歇下了。
房若谷披衣来了外间,她就是想她的好夫君了,想再看看他。彭竹安睡相差的很,左腿骑在被子上,还在好睡,房若谷轻叹了一声,老小孩,老小孩,可不就跟孩子似的,睡觉都能睡成这样子,房若谷帮她的好夫君想将被子盖好,可是他腿压在被子上,她扯了扯,
没扯动。
就想回里间去搬她的被子,然后,彭竹安动了,左腿从被子上放下来了,房若谷心头一喜,扯了被子又要帮他盖上,冷不丁瞥见他胯下撑起的小山包,房若谷脸羞得通红,心里骂了句老色鬼。
撇过脸,给他将被子拉上去点,然后,鬼使神差的,她手就伸进被子里,房若谷就是好意想帮他纾解一番,谁知她手刚碰上那处火热,装睡的彭竹安一个巧劲儿,将她卷上床,死皮赖脸缠了上来。
“娘子也想我了,对不对?”
房若谷被逮个正着,臊得无言以对。
彭竹安还在她耳边极尽讨好之能事。
“我是大夫,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娘子当真忍心看我难受?”
“别闹了,天都大亮了。”
彭竹安很流氓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天亮了才得趣呢,瞧得真切,劲儿更足,更爽。”
房若谷羞得直掐他。
“我都快憋疯了,都不敢让你知道,怕你瞧不起我,怕你说我老不正经,要不,我用绳子将他吊起来,再不成,切了一劳永逸!”都是这祸根害的。
房若谷听他这样说,脸都绿了,推开他就要下床,彭竹安嘻嘻一笑:“我逗你呢,哪能真给把它切了,那可是我娘子的终身福利呢。”
“你个老没羞的!”
彭竹安越是低声下气,房若谷的心理防线就被他攻陷一分,在他又一次软磨硬缠下,房若谷终于松口,“就一回,多了不行。”
“娘子,你对我真好,我一定让娘子舒舒服服的。”
念在他近日表现良好,房若谷不忍拒绝,加之,她其实也想他了,半推半就也就依了他,直把个彭竹安给美的,娘子娘子叫了一早上,听的外面值守的丫头臊红脸,远远避了开去。
房若谷累极,补回笼觉,彭竹安神清气爽出门去给他娘子煲药粥,端了碗返回,就看见倒了一地的家丁,还有那个大胆的丫鬟在敲他娘子门算咋回事?
她大伯的,当他话放屁是吧,说了别扰他娘子睡觉嘛,还鬼叫鬼叫的。
“臭丫头,找打是吧。”彭竹安一把提溜了扇雉丢了出去。
扇雉得见彭竹安,喜上眉梢,从地上爬起来,“彭爷,我是南平郡主的婢女扇雉,郡主突发急症,南明公请彭爷过府一趟。”
“你不是那个叫香秀的?”彭竹安认出了扇雉。
“我现在叫扇雉,是南平郡主的婢女,彭爷,郡主性命危急,求彭爷速去搭救。”
“你几时又勾搭上了南平郡主?”这丫头可真本事。
扇雉说:“南平郡主就是持盈姑娘啊,彭爷不知道?”
彭竹安一呆,“这是几时的事?”
他近日都在房府,外面的事儿他一概不知。“彭爷快跟我走,路上再细说与彭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