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东西,爷有名字,爷叫郝仁,你可以叫我郝郝,也可以叫我仁仁,千万别叫我东西。”
扇雉忍俊不禁,“名字是好名字,至于你是否好人还真难说。”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你都出来干打家劫舍营生了,还指望我夸你!”
郝仁豹眼一瞪,“小丫头有胆色,我喜欢,我先声明啊,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过来,叫我一声好相公,我就放了你身边那小白脸,要不然,我划花他的那张俊脸,有你哭的时候。”
“那你就放马过来划一个呗。”前提是近的了慎三身才行。
小白脸.
是在说他喽!
慎三平日得多傲气的一个人,哪容得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小山匪当着扇雉面将他言语奚落,当下脾气就上来了。
“今儿不给你些教训,真当你段三爷是病猫啊!”慎三掳了袖子过来了。
“哎,你家伙什呢?找个称手的,咱们明刀实枪走两招,打不赢没关系,重在参与嘛,绝对让你,在你媳妇面前输得倍有面子。”
媳妇?
郝仁这话算是说到慎三心坎里去了,这憨头憨脑的憨货貌似也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指不定另有隐情,故而,慎三没有拔剑,反把剑丢给了扇雉。
扇雉抱剑于胸,看着慎三徒手过去了。
他是不是缺心眼啊,然后又一想,他能这般做,定是十拿九稳,也不多言,站在一旁观战。
郝仁觉得他被这小白脸给深深的侮辱了。
想他人高马大,手里好歹还有一柄斧子撑场子,这小白脸怎么就徒手上来了呢?他不要命啦!
他只为求财,顺便捎带个美娇娘回去给他做饭暖被窝,他没想着要伤人性命,拿个大斧子就是充门面,吓唬人。
瞧这瘦不拉几的小身板,万一给他伤着了,那美娇娘还不哭唧唧哭死,美娇娘一哭,他也会心疼,也会良心不安的。
郝仁还在思量,就听谁喊了声:“老大,小心!”
身后的小喽罗跟着一片抽气声。
“抽抽啥,抽抽啥,打架的时候,就该给祝爷擂鼓助威,鼓掌喝彩,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回去再收拾你们。”
“不是啊,老大,你的斧子啊!”
斧子?
“我斧子怎么了?出门的时候,刚开锋的,利着呢,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咦?
他斧子哪儿去了?
刚还在手里捏着呢,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呢?
郝仁狗咬尾巴似的原地绕圈圈找他的斧子。
“你眼瞎啊,斧子在这儿呢。”慎三掌心转着一把大斧子。
“那是我的斧子,快还我!”
郝仁抬头,脖子一凉,“你你你……怎么招呼不带打就出手了?”郝仁郁闷的很,“你这叫偷袭,懂不懂?”
“打架都像你这般磨叽,早都没命了,幼稚!”原是个外强中干的假把式。
“刚刚不算,你耍赖,咱们再来。”郝仁甚至都还没瞧清慎三是如何出手的,就给慎三擒了,心里肯定一千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