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三一记掌风拍向床板,那人被震飞出去,慎三将慎五尸体覆于背上,正待撤离,这时节,外面火光大盛,向白驹带着一队官兵来了。
“本官在此恭候大驾多时。”他刚得到消息,有人劫尸,向白驹第一时间带人赶来,果不其然,给他堵个正着。
“放下武器,本官办案向来严明,从不诬陷一个好人,也从不放过一个坏人。”
“我只想带回我兄弟尸体,不想伤人,大人又何必苦苦相逼。”慎三的剑始终未出鞘。
为了抢回慎五的尸体,他今夜少不得要大开杀戒了。
“本官只为缉凶,不想伤人,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速速束手就擒的好,也少吃些苦头。”
“在我的世界里,可从未有束手就擒四字。”
“拿下。”向白驹挥手。
官兵哗啦啦围了上来。
慎三左手横扫,始终未拔剑。
“今夜,任你插翅也难逃出去。”向白驹挥手,又有官兵接二连三围上来。
“是吗?”慎三一记讽笑,手伸向剑柄。
“大家小心,别给他的剑伤到。”
据说此人剑法了得,可以一抵百,看来传言不虚,他的剑尚未出鞘,已经倒下大片官兵,却并未伤及性命,倘若他出剑,恐怕非死即伤。
“大人也看到了,我无意伤人。”
“为了一具死尸,值得吗?”
“我们是共过生死的兄弟,即便今天将命搭在这里,我也要将他带回去。”
“壮士高义,只是,本官职责所在,你又何苦为难本官。”
“我说了,我只想带回我兄弟,没有为难大人的意思。”向白驹为官清廉,却也是难得的好官,慎三不想与他为敌,更不想误伤他。
就在慎三与向白驹对峙的当口,外面传来刀剑相击声。
最先冲进来的是个女人,尽管黑巾蒙面,慎三还是认出了慎九。
“快走。”
有了慎九等人做策应,慎三带着慎五尸体要想闯出去,自是要轻松许多。
向白驹看着他们离开,扬手止了追踪。
京兆衙门夜里遭劫,一时引起朝野震动,朝堂上,闹闹哄哄都在议论这事儿,有官员公然提议,挨家挨户搜,一定要找出那个‘劫犯’。
京兆府尹向白驹却道:“谁也没见过劫犯的脸,杜大人这个搜法,不是扰民?”
“我们这是为民除害,那里就扯到扰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