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步入他梦想已久的寝殿,她牵着他床沿坐了,而他近乎傻了般,看着她帮他解衣除带,惊得他一把捉住她手,神色复杂的很,既有期盼,又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她究竟认出他了没有?
还是当他是那人?
“怎么了?妻子为丈夫宽衣有何不妥?”持盈现在完全一副贤妻模样。
“没有,继续。”
他为什么要假扮那人,他后悔了。
持盈褪了他湖蓝外袍,复又抬手将他发上乌木簪除了,长发放下来。
一双美眸顾盼流转,持盈倾身偎进他怀中,双手攀住他后颈,再抬首,开始啃吻他的下巴,轻轻的吮咬住他的耳垂,他喉间荡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吟,不过为什么听见这声音他的脸也跟着发烫?
浑身上下滋生许多明明灭灭的小火苗在扑腾。
这可真真要命了。
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脖子上四处点火,最后停在他耳根处一阵搓揉,待他发觉她意图不轨,她的‘魔爪’快准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就这么被她撕了下来。
“哟,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呢,原来,你还有两副面孔。”别以为装成裴玄度,她就认不出他,她自有法子识别。
“世子不好意思了呢,转过脸来,让我瞧瞧嘛。”
持盈的声音亦如梦幻一般迷离起来,她的手仍旧摩挲着,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
“你怎知是我?”封栖缓缓转过脸来,二指勾起持盈下巴。
“因为……我嗅得出你的味道。”持盈眸中光色潋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猝不及防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言语。
这是给他当选世子的礼物。
他的味道是怎样的呢?
他倒是比较期待她的味道。
封栖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炽热的目光与她胶在一起,顺势低头,他唇上灼热的温度掠夺了她的呼吸,越吻愈深。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封栖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持盈细腰,只想将他揉进身体里去,温柔而又霸道的吮吻住了她的唇瓣,逗得她反手抱紧了他,唯有回应的份。
他们此刻眼中只有彼此,都忘了那些尘世纷扰,全身心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以及气息。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封栖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反身将持盈压在床上,一时无法抑制内心蠢蠢欲动,便开始动作起来,在一个霸道而猛烈的深吻中,冲进她体内。
“小七……”
异物入侵,连带呼吸都是痛的,不能透气的窒息感,涌入四肢百骸,持盈身体便僵在那里,嘴唇都发白了。
持盈哪里会想到他如此猴急,就这样长驱直入,痛得在他身下蜷缩一团,嘴里忍不住埋怨,“你怎能这般急性?你就不能缓一缓?痛死我了,你就知道自己快活。”
“我……我不知道你还紧如处子。”封栖有些迷惑了。
她明明都是孩她娘了,怎么给他的感觉还想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他们刚刚明明是意乱情迷,水到渠成,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痛?”
封栖手忙脚乱,就要退出来,持盈吸气,“别,别动。”
他一动就疼,不动还能勉强接受他的巨大。
“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