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认为是对的,就放胆去做,毋需有后顾之忧。”白镜缓缓一笑。
封茂是典型的被窝猫,家里称王称霸,在外面就怂了,得到白镜的肯定,封茂更加坚定了帮助朱栩的想法。
匆匆洗沐,换了衣裳,封茂一身簇新就出门了。
“公子路上小心。”
白镜和宋掌柜二人站在门口,目送封茂驭马离开。
“他来一回我肉颤一回,他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没事干尽给这里跑,我实在受不了这小子。”宋掌柜对封茂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性子,很有些意见。
“公子长成如今这副模样,与我们也有莫大关系。”
听白镜如是说,宋掌柜就不懂了,“老白,你的意思是我们把他给宠坏了?”
“不乏部分原因在内,正因为公子有一群能干的伙计,又有一个巨有钱的爹,还有一个超宠他的娘,想不长歪都难。”
“得了,得了,那是我祖宗,是我先人,惹不起,我还不躲不起了?”宋掌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催促白镜:“走了,走了,我们担心这些纯属多余。”
宋掌柜已经安顿好店里,车夫赶了车过来,宋掌柜上车,家去了。
白镜站在门楼下,瞅瞅漫天雪花,伙计牵了马过来,白镜打马离开。
小饿小困小累小渴四个伙计,将门口的纱灯灭了,再将门板一页一页装上,将门落闩,桌子摆放整齐,四腿凳子翻过来堆放在桌子上。
熄了灯,伙计们回了通铺。
雪地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乞丐婆,拢了拢破烂不堪的棉衣,见大门终于关上了,龟缩在财神客栈门楼下躲避暴风雪的侵袭。
她只要敲门,向郡主求助,郡主见了她这副落魄模样一定会心软,一定会收留她。毕竟,郡主给了她太多机会,是她没有珍惜,更甚在得知郡主与裴玄度假凤虚凰,分房而居时,她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无非是想求得一份安逸日子,即便没有名分也没关系,裴玄度有钱,即便给不了
她荣华富贵,至少不会少了她吃穿用度。可她到底算错了裴玄度,她只当他是个大善人,以为自己握住了他的小辫子,从而就可以要挟他就范,熟料,裴玄度的善意从来都不会用在不想干的人身上,他就像踹一个破灯笼,将她一脚踹下床,将光
身子的她撵出‘度’。
是大胆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供她吃,供她喝,把她当菩萨供着,一天夜里,大胆摸黑爬上她的床,终于将他曾经在妙峰山下未竞的事做了全套。
事后,大胆意外的很,想不到经过那许多事,她居然还是个处女?
大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骂她:“小贱人,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还不是要让我睡,你说你搞那多事情你不累呀。”
“我差点被慎三给劈了,就因我贪图你的那些银子和首饰,与你合谋,制造了你被人侵犯的假象,从而逼迫慎三对你负责,老子差点因为你把命搭上。”
“贱人就是贱人,慎三眼没瞎,裴玄度眼更没瞎,你当自己是香饽饽,你就是长在臭水沟里的一朵狗尾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