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就要起身,被牵扯到了某处的伤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嘶——好痛。”
她疼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禁咬牙大骂:“果然开荤之后就不是人。”
许是下午有些激烈,她的嗓音有些微哑。
“夫人是在说为夫吗?”
比起肖白的伤痕累累,千夜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眸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喉结不自觉的滚动:“夫人是在邀请为夫享用晚餐吗?”
沙哑的声音和露骨的眸光让肖白想拿起枕头砸在他的头上,但此时她腰酸无力,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是拿枕头砸他。
“如果眼神鞥呢杀死人,你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千夜看着她微微苍白的俏脸和脖颈间那紫红色的草莓,也知晓下午累到了她。
他从身后拿出一瓶药膏,就要掀开被子。
“你要做什么——嘶——”
由于闪躲的动作太大,伤口再次被扯痛,她痛的吸气的声音让千夜不由分说的掀开被子:“这是药膏,我给你涂一下。”
“大魔头还会照顾人?嘶——好痛,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这么用力!”
千夜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红肿,脸不红气不喘的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伤口在我手中,你要识时务。”
因为怕在弄疼她,他的动作清了许多。
肖白本想在说些什么,但伤口处的清凉感让她舒服的暗叹一声,再加上伤口的特殊原因,她的暗叹好似嘤咛一般。
千夜眼神一暗,动作也越发深入,让肖白的思绪在不知觉又变得迷糊起来。
半个时辰后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