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曾郁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牙槽都快要被人打下来了。
他被打的偏过了头,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如果不是因为身后有一辆车撑着,他估计就要狼狈的跌落在地上了。
在祁穆琛面前摔倒,可真是够丢脸的。
祁穆琛抬起脚要去踹他,却被曾郁抱着膝盖,直接后空翻,给掀倒在地上。
曾郁礼尚往来的在祁穆琛漂亮到不行的脸上,也重重的砸了一拳。
一下子,祁穆琛也感觉自己的牙齿快要被人给打掉了。他的口腔里,氤氲出一团血腥味,却也愈发的激起了他骨子里暴戾的气息。
祁穆琛被曾郁压在身下的时候,祁穆琛的保镖立马紧张的,齐刷刷的掏出手枪,指着曾郁的脑袋,准备下一秒崩掉他。
曾郁的保镖也不甘示弱,同样枪眼直指着祁穆琛。
两队人马,谁也不愿意让谁。
祁穆琛对着曾郁那张骚气桀骜的脸,不解气的又是重重的一拳。
曾郁不甘示弱的朝祁穆琛的胸膛踹去。他依靠在车身上,粗重的喘气。
祁穆琛突然从西装内衬里掏出一把手枪,极为快速的上膛,把枪孔对准曾郁,“贱男人,你可以去死了。”
曾郁同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勃朗宁,对着祁穆琛。
唇角,挂着一抹桀骜又邪肆的笑容,从容不迫的缓缓道,“究竟是谁更贱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况且,最后是谁死,恐怕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