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哭的很厉害。但是她又不敢哭的太厉害。
虽然房间很大,隔音效果应该也不差,但她仍然有一种,房间里的声音会传到门外被所有人都听到的错觉。
黎沫咬着绒被,哭的眼睛鼻子都红了,显得可怜极了。
祁穆琛看着女人小可怜,又特别娇嫩的模样,喉头重重的滚动了一下。
他像给小动物摸毛似的,摸了摸黎沫的脑袋。把手指伸进黎沫的嘴里,抵住她小巧而柔软的舌,把绒被从她的唇齿之下解救了出来。
他说,“乖。你咬疼了,我可该心疼了。”
“………………”,黎沫羞的只差把脑袋埋进祁穆琛的胸膛里,再也不准备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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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诗走进房间的时候,黎沫已经趁着祁穆琛不注意,逃进了盥洗室。
“哇,祁先生,早啊。”雅诗神清气爽的和祁穆琛打招呼,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黑到不行的脸色。
她十分不解风情的道,“实际上现在已经一点也不早了,因为现在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而你还躺在床上,啧啧啧……”
祁穆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嗓音低到冷风过境,“黄毛鬼,如果你敲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门,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么没有营养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雅诗很不满意的撅着嘴,“都说了我不是黄毛鬼了。祁先生,我要说几遍你才会认真的记住?还是说,因为你年纪太大了,我不应该在这个方面这么严格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