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
元媛低着头，咬着牙龈，几乎是艰难的点了头。
是啊……没钱……就连刚刚打车去帝国大厦的钱，都是她在交完元彪的住院费之后，剩下的最后几十块钱了。
她也没有想到，堂堂元氏，她一个从未缺过钱的元氏夫人，竟然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而且，在自己女儿面前，要硬生生承认自己没钱的事实，真是够为难她的了。
冷绿可错愕道，“不是刚刚那个张总签订了合同吗？签了合同他不认账？不给钱？”
她只有这么认为了。
元媛摇着头，沮丧的说道，“没有……张生倒是没有的不认账，只是……他消失不见了，就连整个张氏企业，在和我们签订合同的第二天，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整个企业，像是没有存在过一般。
冷绿可被元媛的话追震住，“消失不见？这什么意思？为什么是在你们签订合同的第二天……难道……”
她突然想到，莫非是古墨溟做的……
他要把元氏赶尽杀绝，要为孩子报仇？
或者是，为她报仇？
想到这一点，在看着眼前病床上躺着的老人，一时间有些愧疚。
低下头的，冷绿可叹口气说道，“如果真是因为我，让你们到了如今地步，我真的很抱歉……”
就算是曾经有仇恨，在这一刻，看到这个老人如此脆弱的一刻，她也一下子可以放下了。